,只敢颤抖着手抓着戴霆的头发往外拉,胸口的麻痒让他忍不住蜷起脚趾。
越映青心理上还是很不情愿被男人操,但让他去操男的也不行,他对男人的屁股硬不起来。被戴霆来了这么一回以后,他对男的更不可能有反应了。
戴霆边操边用手总算让越映青哆嗦着高潮了第一次,弄完之后戴霆换了姿势,让越映青和自己一起侧躺着从后面进入。越映青的一条腿被戴霆捏着膝弯抬起来,感受到身体里熟悉的压迫酸胀感却无法合上腿,难受得踢了好几下戴霆的小腿,手掌压着戴霆的大腿往后推。
戴霆扶着越映青的脸,偏过头想要亲一下越映青,越映青反应十分激烈地躲开。
他的眼睛是那种大而圆的杏核形,脸型也是棱角不明显的鹅蛋型,看起来比同龄人都要显小,愤怒嫌弃的表情有种让人想啃他脸的冲动。
“怎么了,之前不是也亲过吗?”戴霆捏住越映青的脸颊,柔软的脸颊肉被他手指压得鼓起来,语气也有了点咬牙的意味,“还是我顶重了?弄得你不舒服?”
越映青本来就比较抗拒和戴霆接吻,戴霆又要在这种时候亲他,他自然无论怎样都不愿意,只想让戴霆快点结束。“赶紧做完……别弄那些多余的……”
戴霆一言不发,从身后抱着越映青的大腿将人带下床去。
他走几步就要往上顶几下,越映青被他抱成一个类似于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带到卧室的穿衣镜前。
越映青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下沉,将那根粗得让他看一眼就害怕的东西吞得更深,他又怕戴霆一个手不稳把自己摔下去,颤抖间一连串的哭叫语不成句。
他父母工作一直很忙,戴霆以前就跟他说只有表情冷漠凶狠一点别人才不会欺负你,越映青信以为真,自认为长了一副好欺负的面相,总归不会特别好看。他不敢看这时候自己的脸在镜子里面是什么样子,视线往下白软的腹部被撑出的凸起和下面那根缓缓进出的阴茎在镜中清晰得毫无遮拦,刚刚才高潮过半软的性器又因为戴霆的动作立起来,会阴和大腿根被撞得发红,腿根和臀部连接处微微鼓起的软肉被戴霆的动作颠得颤抖。
戴霆的胳膊上肌肉绷出明显的形状,他的肤色比越映青要深很多,抱着越映青就像抱着什么小猫小狗一样轻松。过载的快感和亲眼看着自己被男人用那么大一根阴茎捅的羞耻崩溃让越映青实在难以忍受,小声催促道:“你这次射了就别干了……我会被你弄死的,不能再做了……你快点射行不行。”
原本越映青已经被戴霆说得有点想要申请外宿住在戴霆这里了,他和室友都不怎么熟,晚上也是因为跟室友吵架才跑到戴霆这里来,结果戴霆一念之差没控制住就压着他做了这种事情,他第二天连戴霆给他做的早餐都没吃就趁着戴霆上早八跑掉了。
他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和导员请了一天的假,一路打车到宿舍楼下,抖着腿回到寝室。
他们专业上午有课,这时候寝室里没人,越映青脱掉外套艰难地爬上床,上床下桌的设置在这种时候显得十分残忍。
越映青在床上躺了一上午,又饿又累的爬不起来,挣扎着摸出手机点外卖。室友的说话声和饭菜的香味从床帘的缝隙飘进来,越映青烦躁地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外套……回来了……”
他现在身体还是不舒服,戴霆给他里面涂了药,粘腻酸胀的感觉几乎时刻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事情。越映青将被子拉到头顶,艰难地准备换一个方向侧躺,床边传来轻微的动静,有什么东西在他床帘上拍了几下。
丘奕隔着床帘问他:“越映青,你是不是在床上?”
越映青根本不想理他,用被子蒙着头假装睡着了。结果这时候外卖配送的电话打了过来,铃声响起几秒后被他下意识地挂断。
外卖平台发了短信提醒越映青他的外卖在楼下几号外卖柜,但是这下丘奕也知道越映青就是躲在被窝里不理他,继续不依不饶地说:“你没睡就不能回我句话吗?我没跟陈舒说你坏话,昨天的话也是我随便说的,不是真的有那个意思。”
昨天晚上他们吵起来就是因为陈舒。
越映青只是对陈舒有一点好感,但是他觉得他和戴霆现在这种关系虽然不是他自愿的,再和陈舒发展太亲密也不太好,所以暂时只是聊天。丘奕昨天看到越映青一直和陈舒发消息心里十分不舒服,阴阳怪气地开口问越映青是不是喜欢陈舒,越映青觉得丘奕跟自己不熟,直接装作没听到,丘奕见越映青一直只顾着发消息不搭理他,终于忍不住破防了。
“陈舒是我堂姐,我跟她比较熟,她最看不上的就是那种不爱运动的弱鸡,我看你还是别白费心思了。”
陈舒确实是丘奕堂姐,但是和丘奕说的相反,陈舒就喜欢瘦高白净的男生。
越映青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淡了,直接说:“关你什么事,你堂姐跟谁聊天轮得到你来管吗?”
“我是管不着,但是你也不看看你这什么破性格,一个四人寝没一个跟你关系好,你配得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