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以及他的手指在她身上作乱的感觉,还是不可避免地在她的内心深处掀起了一场风暴,她知道自己越来越兴奋。
“你明明就挺喜欢我这样,不是吗?”
就像嫌她还被打破得不够一样,他故意地询问,手上则仍在自信而缓慢地拉扯着她的快感,拖延悬念,让她摇摆在边缘,像张拉紧的弓一般紧张。
埃莉诺不敢用她的言语拒绝,又看不见他,甚至不能用眼神恳求他放过自己。她不可避免地一点一点变得更厌恶她自己,直到希望自己可以不要存在,就这么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见。
“现在,我的妻子,告诉我,你很接近了吗?如果你撒谎的话我会知道的。”
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而且她也不想说话,不想回答。
可她不敢不回答:“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他继续问她,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胸前,透过布料捏住了她挺立的乳尖。她的眼睛猛地闭上了,核心的热量向外疯狂地扩散,使她腿上肌肉痉挛,几乎就要在这角落里站不住了。
“我很接近,爵爷。”
她不想承认这个,但此时此刻,她确实反应了过来他究竟是在问什么,她的身体在渴望他可以立刻加强努力,结束掉它,让她的感觉停下来。
然而正相反的是,他的手离开了,几乎使她挫败,然后,他将她的身体猛地转了过来。
埃莉诺仰头看他,处于幸福边缘却未能跨过去的感觉,仍使她身心空虚,神情有些茫然。
“我只是忽然发现,你的五分钟好像已经差不多到了。”他微笑道,“而且,乖女孩也许值得一些更好的奖励。”
埃莉诺还没能完全理解他的话,便看见他黑压压的身体已慢慢降了下去。
她的手瞬间松懈了,绿色的绸缎与白色的亚麻布料直接掉了下来,她无法继续控制她自己。
“把你的裙子提上去。”海登命令道。
埃莉诺只能逼迫自己听从他,无比难堪地把它们又重新捞了上来。
海登的双眼跟随着手,沿着她的长袜缓步上移,而在袜带的上方几寸,尽是她白皙丰润的肌肤,曲线撩人地直达她的小腹。
他将她试图紧闭的腿打开,看见她湿漉漉的肉体诱惑地闪着光。
她毕竟是正为他滴着水呢。
埃莉诺咬着牙别过了头去,为他的目光羞愧得想要哭泣。
当他忍不住将他的嘴唇凑过去,感受他稚嫩的妻子那甜美的气息,埃莉诺还是控制不住地尖叫了起来,若不是他的手及时地抓牢了她,她势必是要被他吓得无法保持平衡了。
她的手猛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又或者说得更准确一点,是像老鹰捕捉猎物一样,用她的鹰爪狠狠地钩住了他。
“你在做什么?”她声音微弱地问他。
他抬头道:“很明显,吻你。”
吻……吻……那种地方?他真是疯得越来越厉害了。
她的教养使她压根说不出口的话最后都明明白白地写在了她的脸上。
“所有的已婚夫妻都会这么做,夫人,你满嘴的什么公事公办只是在标新立异,令人扫兴,根本不适宜创造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你要是明白不了,那乖乖地听我的就行了。”
他一边说,一边很好脾气地亲自把她掉下来的裙子推上去,抬起她的一条大腿,将它转移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他用手臂紧紧搂着她的腰,支撑着她。
埃莉诺只是不懂,倒也不是一点脑子也没有,她合理发出质疑:“所有?”
“所有。”
他骗她骗得毫无压力,反正她也不可能去向任何人打听人家的婚姻关系。
总而言之,一枚滴着露水的禁果正摆在他面前,他怎么可能会不想尝尝?
一把她的身体完全稳住,他便再次醉心于他的奖励,他微妙的温柔就像水一样流淌着,将她从头到脚地覆盖了起来。
“埃尔斯……”埃莉诺仍然不希望这样,犹疑地叫他,“所有的已婚夫妻……”
“是的。既然你五分钟的面壁思过结束了,那接下来的十分钟你不许说话。”
海登自觉用的不过是开玩笑的语气,埃莉诺听了,却果真是委屈又郁闷地闭了嘴,并瞧了瞧钟表,计算着她可以说话的时间。
在她讨人喜欢的沉默中,他终于得以全神贯注地用嘴唇与舌头去彻底探索她、取悦她。
他的姿态恍如膜拜女神,结果,却偏偏是在一件做如此不体面、如此猥亵的事,放荡得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可是她现在已不敢有任何的哪怕再轻微的抗议了,她不能踢他,只能任由热浪与耻辱毁灭性地冲击着她,在她的双腿间悦动,在她的血液中翻腾。
她当然知道他是在骗她,这肯定是错误的,在这个世上就不会有几对已婚夫妻能像他们这个样子,从各方面来看都是。他自己一个人被罚入地狱受到永恒的诅咒就足够了,他何必要带上她一起,他们根本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