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逃生后,他想过回到鹤启市找她,问她那两个还没得到答案的问题,但这个想法很快被朋友扼杀在摇篮。
陈家倒台,树倒猢狲散,陈家所有财产都被警方封锁,如果回到鹤启市,他极有可能会被抓起来。
假如他真的要回鹤启市,那么只有恢复伍斯兰特家族成员的身份才能避开那些警察们的追捕。
他的家族是英国old money,当初母亲为了嫁给华人父亲陈森,与家族闹掰,不顾劝阻嫁给父亲。
如今陈家倒台的消息传入远在伦敦的伍斯兰特家族,在陈家没落的第二天就收到了来自斯特凡·科尔索·伍斯兰特,也是他堂兄的信封,要求他回到家族,恢复伊凡·加尔科·伍斯兰特的身份。
收到信封的那天他并没有立即答应,因为他在想,想着林冬,想她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所以在几天前,他毅然决然冒着危险来到鹤启市,抓了她身边的人,逼她来到蓝湾海际,两人未来的家。
陈谨言回神,抚摸怀中林冬秀气白净的小脸,指腹细细描绘她的眉眼,筹备婚礼的那几天他就在想,两人如果有了孩子的话,眼睛和嘴巴最好像她,眼睛像杏核,嘴巴小巧饱满...
停留在她唇瓣上的指腹轻压,饱满的唇肉便轻轻下陷...
他深深知道这张唇亲吻起来有多美好,平时最喜欢的肢体接触也是亲吻,他很沉迷和她接吻时的感觉,尤其看她接吻时呼吸不畅,半睁双眼的样子,他深信她是爱他的。
想到爱与不爱这个问题,他好不容易消退的怒意又起,缩回手直接掀开被子,赤裸着全身走进浴室。
至于林冬,她还在熟睡,赤裸的肩露在空气中,肉眼可见的地方都是陈谨言留下的吻痕,咬痕,青紫不一。
‘为什么要开枪...你不是...爱我的吗?’
陈谨言捂着鲜血汩汩的胸口,难以置信地伸出染满鲜血的手逼近她,而她,握着枪的手在颤抖,在他步步逼近间步步后退,最后直接跌进身后暗流涌动的深海。
林冬捂着胸口从梦魇中惊醒,混沌的大脑一片空白,短暂时间内才逐渐恢复清醒,她坐起身体,低头发现身上衣服已经换成男性衬衣,抬头环视四周,发现整个卧室都像被清理过,很干净,虚掩的衣帽间里也摆满了衣服,鞋子。
就连身下的床品都铺好了,不再是昨晚光秃秃的床垫和床单。
她还在纳闷为什么一睁眼房间就被清理干净,忽感尿意匆忙下床,脚刚落地,腿刚迈开,脚腕处多出的东西将她绊倒,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嘶...
林冬摸着摔疼的膝盖起身,缓过劲来扭头发现自己的脚腕上多了条锁链,锁链的尽头就在床头。
他竟然把她锁起来!
她试着挣开锁链,几番下来,锁链丝毫未损,自己的脚腕倒是被磨得发红破皮。
有必要吗?她的家人和朋友都还在他手里,一天没有被他放走她就不会离开,至于弄条锁链把她锁在房间里吗?
林冬从地上爬起来,刚站稳,一股暖流从腿心沿着大腿流下来,撩开衬衣,是昨晚包括凌晨时陈谨言射进她身体里东西。
这股暖流不停滴落,她四处翻找都没有找到能够清理的东西,眼看脚下的地毯都要被他的精水浸透,她只能一番纠结下朝浴室里冲洗的陈谨言喊道。
“Ivan,能不能把锁链解开,我想...”
不等她说完,陈谨言浑身上下未着一物地推门走过来,林冬扫了一眼匆忙别过头,不敢去看那家伙胯间疲软时尺寸依旧可观的东西。
陈谨言靠近她,猛地把她推倒,膝盖顺势抵进她的腿间,抚摸过衬衣下她被精液湿润的小穴,说:“昨晚不是已经给你清理干净了吗?”
修长的指尖在嫩穴中搅了搅,黏腻的水声不断,林冬的呼吸也变得粗重,红着脸本能地夹紧双腿,将他的手腕紧紧锢在腿间。
他见状,恶劣地将手指伸的更深,指尖弯曲,顶上某处的软肉一顶,身下女人的双腿瞬间瘫软下来,拱起腰溢出勾人的呻吟。
看吧,在床上,他和她总是最合拍的,清楚知道对方的G点,熟知对方喜爱哪种姿势,明明他和她天生一对,怎么就得到了这样一个结局?
不,他要改写这份结局,他和她之间远远没有结束,只要他没喊停,和林冬之间的这本‘故事’就不会拥有结局。
手指从她腿心抽离,牵出一缕银丝,陈谨言将裹满她体液的手指在她胸口擦拭,语气中带着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的口吻,道:“下次你可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看看自己的味道骚...”
林冬羞愤难当,双手握拳在他肩上用力捶打,自尊心很强的她被陈谨言在言语上刺激,红了眼眶咒骂他。
“要杀要剐随你便,何必在言语上羞辱我!?陈谨言,践踏我的自尊心是不是很好玩?”
陈谨言抓住她的手腕,听她这番话和她眼周堆满的泪水,心中作痛。
见他不说话,林冬推开他坐起来,拉过被子遮起腿间春色,试图用这种举动来保留自己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