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和他每次做完后,她都会背着他吃避孕药,以至于那段时间她的生理期格外紊乱,状态很差。
现如今一切刚回到正轨,她更不会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
“那你不如杀了我!陈谨言,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绝对不会!”
陈谨言压根不去理会她的抗拒,大掌贴上她湿透的衣服,叁下五除二就把所有衣服脱了个一干二净。
掌心紧贴女人细嫩的皮肤,他眼中浮现痴迷,一点点抚向她平坦的小腹,想到自己成为亡命徒后的每晚梦见和她做爱时的场景,性器就会硬得发疼。
几次想找别的女人发泄欲望,但都没有她带来的灭顶快感,导致他后来每夜都在幻想着她动情时猫一样的喘息,高潮时颤抖的娇躯,窄小蜜穴绞紧他的肉棒时泻出的蜜液,被他操到闭不上的小穴来打飞机发泄。
那些日子里,他都在想如何报复林冬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结果看到地上浪费的精子,突生邪恶念想。
那就是让她怀孕,把她永远地囚禁在身边,日日夜夜被他操弄,把精液都灌进她贪婪的小穴里,让她成为自己的性爱奴隶,从此再也离不开自己。
眼下心爱的女人就在身下,他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脱下灰色运动裤,将早已勃发的阴茎放出来。
肉茎粗长,颜色深粉,青筋盘亘,圆润光滑的龟头顶端马眼吐出一缕黏腻的前列腺液,他伸手撸过,晶亮的液体裹满棒身,就是这么一根大东西,常常把林冬‘折磨’的欲仙欲死。
“想它了吗?未婚妻?”
陈谨言抓过林冬骨折未愈的手碰上胯间抬头的肉棍,熟悉的柔软掌心贴上,盘亘其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好像在告诉他赶紧插进熟悉的温暖小穴。
反观林冬,她显然十分抗拒强迫性爱,疯狂摇头,祈求道:“陈谨言!你要想做爱去找别的女人可不可以!?为什么非我不可!?”
他怒极反笑,窄腰一挺,粗硕的性器直直插进她的腿心,硕大的龟头顶开湿润温暖的阴唇,棒身缓慢地前后研磨,满足地观赏她雪白的身子在情欲中轻颤。
“这张嘴可比你的这张嘴更诚实,林冬,你也想我了不是吗?”
他的胸膛压下,紧贴林冬单薄的背脊,胯部有规律地前后磨,每每马眼撞上她阴唇里沉睡的阴蒂,她都会下意识握紧双手颤抖。
“别碰我恶心”
她试着挣脱手铐,却把自己细嫩的腕间皮肤蹭破皮肤,陈谨言闻言绷紧下颚,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
“我恶心?当初是谁被我操得央求我再重一点?还是说,你现在喜欢上许明泽那种温柔的方式了?”
许明泽!?他怎么会知道许明泽!?在出任务之前,局长就已经把许明泽的信息隐藏,而且她也在出任务之前就和他分了手,他是怎么知道的!?
发觉她的怔愣,陈谨言气得都想把她拆入腹中吃干抹净。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许明泽的吗?那就乖乖听话让我操,好好给我生下孩子,我开心了,说不准就会放过你的未婚夫。”
语毕,他的大手紧摁在她头上,不给她机会挣扎抬头,同时腰间的那只手也在用力掐住她的腰,迫使她高高抬起臀部,好让他更加容易的把阴茎撞进腿心。
“混蛋!你不得好!!”
她的脸被压在床垫上,张嘴咒骂未果,嘴里就被塞进她的内裤,这下,她连出声的机会都被剥夺。
花穴湿润,陈谨言的龟头在入口蹭蹭就是不进去,林冬提着一口气不敢放轻松,直到几分钟过去,也不见他进入,就放松下来,也就是这一瞬间,粗长的鸡巴直捣花穴,他因此发出满足的喟叹。
熟悉的温暖紧致,层峦迭嶂的软肉像有无数张小嘴儿在吸吮他的阴茎,他挺动腰腹,密处相连发出黏腻的咕叽水声,他爱这个声音,更爱身下女人情动发出的喘息和呻吟。
被压在床垫上的林冬时隔数月小穴再次被填满,熟悉的蚂蚁攀爬的酥痒难耐令她意识逐渐混沌,身体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摆。
娇乳荡起乳浪,陈谨言一手抓住其中一只揉捏,一手依旧摁着她的脑袋霸道的用阴茎鞭挞娇嫩花蕊。
陈谨言的肉棒被紧紧肉穴紧紧吸附,绞得他爽到头皮发麻,不自觉扬起脖颈微张薄唇,呼出热气。
林冬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和陈谨言做爱时能够爽到极致,此刻也还是被他压在身下索取占有,每一次龟头下方那圈浅浅沟壑刮过肉壁,爽到让她渗出生理性眼泪。
“哭什么,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陈谨言忽然停下,摁在她头上的手转移阵地,双手齐齐掐在她腰上,劲腰一顶,她堆在眼眶里的泪珠就被他撞掉在床垫上。
他忘情地顶撞,坚硬的胯早已将林冬雪白的臀撞得泛红,陈谨言紧紧凝视她艳红的穴肉吞吐自己的性器,恨不得把她撞坏才好,这样一来,她的花穴就只能容纳他的东西。
林冬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九浅一深的频率变得每下都很重,撞得她几次脑袋都会磕到床顶。
“许明泽会这么用力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