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实握住你腰部的手,线条分明的拇指扣住你的腰窝,像两块温润里透着清冷的玉,暖得你发软,混杂着男性在你耳边的喘息,悄无声息的嵌进你的体内。
你低头看向暴露在你视野中的蛇尾,不似你想象中那样野蛮粗鲁,或者带着浓浓的爬行动物的腥臭,白色的细藤缠着你裸粉的脆弱脚踝,暴露在明亮灯光下的部分,并不显得过分的干燥苍白。看起来浅浅的一层鳞片上,泛起婉转的青色流光,宛如色彩通透的琉璃,尾尖一条淡青色的细纹,灯光下隐约可见赤金色的细纹,蛇尾上层层迭迭的晶莹剔透,仿佛被反复打磨的绚丽宝石。
满腹的恐惧因这份独特的美丽而渐渐消散,好奇心渐渐亢奋起来,你眨了眨眼,忍不住想要看向另一部分更加粗壮的蛇尾,支撑着蛇族身体的有力驱赶,上面的鳞片不似蛇尾部分那般细密,大约比海中的贝壳小一些,却同样精致美丽,惹人怜爱。
从那雪白柔软的腹部,探出蛇类嫩红湿润的性器,额外的黏液沿着软韧的皮囊滴落,溅在你的腿上,同男性的体温一样低热,却让你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叹息,温度仿佛穿透了皮肤,直直烫到了心底。
那根和人类性器格外不同的性器,笔直而硬挺,强势的压着两片厚厚的粉嫩唇肉,勃发的腺液被刻意用龟头涂开,留下张扬的标记,把本就湿润的下身变得更加饥渴,媚肉黏着性器贪婪的吮动。
很快,适应了兽类形态带来的刺激性,萧径用一只手拦着你的腰不让你躲避,凸出的腕部硌得你有些发疼,另一只手握住那锋芒毕露的肉刃,龟首抵着蠕动着的娇小穴口,就着粘腻的湿液,一步步压进去。
和人类性器不同的,更加湿滑的表面,让硕大的肉茎在进入雌穴时,并不会受到太大的阻力,硕大的龟头终于完全没入,随着不住挺动的腰身,粗长的茎身也跟着入了进去,凿开再度闭合的甬道,灼人的温度烫得穴肉发颤。
你忍不住呻吟,仰着头,漂亮的足弓绷得厉害,空旷了数日的甬道被这样痛快的填满,褶皱被一步步抻开碾弄的感觉过分明显,尤其是眼看着他的进入的时候,你却提不起逃跑的力气,脑内混混沌沌的,像被情欲轰炸过。
“我喜欢你…”
蛇尾缠着人类的腿,卷动着勒出一圈圈熟悉的痕迹,随着动作加深,像是在细致刻画着少女的娥吟起伏,湿润的交合处,随着蛇人的腰胯不停的摆动,赤红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的进出插肏着,坚实的下腹抵上臀肉,直直的送到根部,撞上粉白一片的肉臀,很快就把原本干净的雌穴弄的汁水四溢,狼籍不堪。
“我喜欢你…”
这样被死死压在墙面上,不管不顾的狠插的交媾,你从未在你们之间预演过。耳畔男性的告白,充满了对回应的渴求,还时不时低头在你耳边啄吻,好似挣脱了枷锁的鬣狗,缠着你不放。
他吻遍眼前的每一寸领土,就像他从未品尝过一般,带着深沉而饱满的,几乎令人溺亡在爱池的恋意。
即便你其实一直觉得被叫做“冷血动物”的话,萧径说不定是很难动心的那种男人。
这样由你搭建的、无意识的透明隔阂,就算你们做了再多次,漫长的夜晚都被亲吻和拥抱占据,你依然觉得能够稍稍安慰自己的,只有那些让人发自内心愉悦的软绵绵的萌物。
除却阻拦你去那些装潢可爱的兽咖之外,萧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甚至还器大活好,你实在不认为自己有可能成为他未来计划中的一部分,就像你也不打算请他在你的生活中长期驻扎下来一样。
表面上心安理得享受着萧径的一切照料的你,已经在心底安顿好了自己的位置,铺垫好了所有的后路,以为自己随时可以洒脱离开。
像繁忙的男人提出分手的时候,你甚至是有些庆幸的,至少不用清算多少真心假意撕破脸皮,这应该是你和他最好的结局了。
你没有料到之后的另一种可能,就像你没有料到萧径会在这种半强迫的情况下,以这样的形态,哑着嗓子和你告白一样。
魔镜被打碎,他好像欺骗了你太久,温柔似水的假面被碾成尘埃。可是,同样被浮出水面的,还有你未能发现的、萧径几乎接近疯狂的爱欲。
丝毫没有收着力的火热性器一次次捅开媚肉,顶到最里面的小口,闷沉的肉体碰撞声诉诸着对方蛮横的力量,女性的小腹却被手臂体贴的遮住,阻碍了墙面冰冷的侵蚀。
“哈啊…”可人类却丝毫不领情的扭动着想要摆脱,细白腰身上满是让人面红耳赤的爱痕,仿佛一尾搏命挣扎的鱼,在他的屠戮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可怜哀叫。
她总是这样,在他还未完全平息的时候,偏偏凑上来火上浇油。他还记得,在等待她和别人赌输了的一个吻的时候,她还靠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话,长发遮住了他的惊讶,他还记得她说话时,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弥漫的酒气。
“萧径,我们要不要在一起?”
你几乎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指尖分开你臀肉的力度,唇肉被掰开,露出咬着赤红的穴口,身后的人深吸了口气,柔软灵活的蛇躯调整着着力点,似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