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我,你更喜欢他?是吗?”
就在你还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突如其来的质问时,他漫不经心的继续发问,声音听起来有些无意识的沙哑,低头解开你胸前的衣扣,发梢扫过你的下颌,指尖滑过敏感的皮肤,一步步深入着,直到露出浅色内衣下,已经微微红肿的白腻乳肉。
“喜欢到想让他过夜的程度?”
没有耐心等待人类的回答,他舔上眼前诱人的锁骨,舌尖在光滑的皮肤上游走,重重的吻人类的脖颈,那是非常脆弱的地方,只需要轻轻的咬杀,蛇的咬合力足以让她毫无痛苦的死去。
你能感觉到温热的舌苔,他的吐息,轮廓美好的薄唇,一边吐出讥讽的话语,一边试图攫取着你的每一分体温。
你从来没有想到萧径会这样恶意的揣测、污蔑你,他低头亲吻的模样,眼皮微垂,刘海的阴影落在脸上,看起来非常桀骜不驯,就好像,已经彻彻底底把你看作一个淫荡不堪的陌生女人了。
虽然你的朋友们或许不会相信,但在你们长久的相处中,萧径是非常善解人意的。
他会在夜里握住你的手,亲吻你的耳侧,你因某些事情而失眠烦郁,实在睡不着时,他会用那副好听的声线低语诱哄,一向看起来疏离冷漠的男友,面对你的时候,总是小心又温柔,把宽厚结实的肩膀无条件的施与你。
其实你在拨通电话的时候,心里除了害怕之外,还有一点持宠而娇的快意。他步履匆匆的找到你,大衣上染上深重的露气,你还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把你抱在怀里安抚,轻声轻气的责骂,然后像个大家长一样叹气,无可奈何的放过你。
然而眼前灯光下的萧径,像一条终于暴露在阳光下的雪色白蛇,尖锐寒冷的恶意在他眼中闪烁,细长湿冷的身体将你紧缚,咬着你的致命处,似乎随时会用填满了毒液的长牙将你杀死。
因为熟知你的软弱,他好像异常的放松,就像是终于揭下了面具,重获自由的同时,还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疯狂。
你感觉脑袋晕晕的,眼前的人和阴冷的言语都变得不真切起来,你几乎以为自己在噩梦之中。
然后,随着布料被撕破的裂帛声,你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下身毫无防备的暴露在萧径眼下。
白色的褶裙在男人的手下变成一块毫无美感的破布,像垃圾似的,被随意的丢弃在一旁,萧径刻意咬了一下她的锁骨,尖锐的犬齿抵在精心呵护的皮肉上,狠下了心,满意的听见人类痛苦的闷哼。
然后才不慌不忙的,依着人类平坦可爱的小腹,一路看到那处被轻薄布料包裹着,在腿根勒出满满肉感的地方。
在兽人眼中,就算是在人类里面,她也算是生得瘦弱的。小小的人类女孩,站在风里,都像是随时要被吹走一样,纤细单薄的,宛如无力展翼的脆弱蝴蝶。
但她的身体,胸乳,连着臀和那双腿,却意外的,生得充满了肉欲的感觉,以至于他同她第一次做爱时,他忍不住吻遍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无措的人类被浸泡在蛇类张扬的气息里。
直到她反应过来,哆哆嗦嗦的躲开,羞赧的说他看起来太过奇怪,那时候,他几乎快要忍不住露出兽类的象征了。
现在,她身上属于他的气味,却淡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其他别有目的的兽人,有意无意留下的标记。
萧径沉默的嗅着你身上被混淆打乱的气息,看,向你的眼神里,渐渐充满了压迫感。
如同一条吐信的蛇。
他曾经告诉她他会保护她的,可自己却像一个监守自盗的小人,难以抗拒的痴迷着她的一切。她熟睡时绯红的脸蛋,看向他时亮晶晶的眼神,和他抱怨时显而易见的娇气,被过分疼爱后明明生着闷气,却因为害怕孤单而蹭上来的体温。
你却一直不明白他在床事上怎么像一发不可收拾似的,控制不住自己。
和每一个自负年轻人一样,萧径其实并没有仔细想过自己要找什么样的伴侣。人类或是兽人,什么样的性格和外貌……对于习惯了独自沉眠于黑暗巢穴中的蛇来说,要纠缠不清的黏在一起的那种关系,似乎并不是那么必要的东西。
他没想到自己在和你交往以后,会像小说里纯情的主角一样,融化在平平无奇的温水里,迅速而彻底的沦陷。
泛滥的爱欲,就像覆水难收一样,控制不住的涌向那无知的、美丽的欲望源泉。
他其实远比她想象中要冷酷、残忍,彬彬有礼又睚眦必报。他是为了眼前的这个人,才开始学着做菜照顾别人,学着温柔,学着体贴和收敛的。
效果很显着,至少他和她亲吻交合时,她都不再那么抗拒了,有时反而会张开嘴或者敞开身体,自以为大度的纵容他,就像完全相信了眼前的人是个懂得适可而止的绅士似的。
可是他从来不是,大概也不会再是了。
裹住叁角地带的,是条粉色的纯棉内裤,因为你的毛发并不算浓密,搭配着亮粉色的蝴蝶结装饰,整体还看起来非常的天真无邪。
锁骨传来的痛意让你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去触碰,那痛感让你怀疑自己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