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渐渐离你远去,你已经有些淡忘了这些事情。
他客气又疏离的和你打招呼,仅仅两年之内已经快要比你高两个头,身姿挺拔,一双长腿,远看已经像个成年人了。
他的确快要是个成年人了,明天是他的生日。
不知道为什么,你居然还记得这件事。
“姐姐。”他叫你,声音如同竹间的风,清雅动人,却又带着一点泉水击石般的低沉。
你很快发现自己被他骗了,包括你的父母。
他告诉他们由于订错了票需要在你家借宿一晚,毕竟虽然你们闹崩了,但你的父母却一点也不知道,还以为你们亲得像姐弟。
他睡在以前那间客房,你有时会打理,所以也还算能主人。
快要接近0点的时候,你听见你房门的把手被轻轻扭动的声音,月光洒在他身上,他像深夜拜访的使者。
掠夺的使者。
“我来收取我的礼物了。”
你确实是在短讯里提过你要给他准备成人礼物,但你打算邮寄过去,而不是半夜被闯进房间里索要。
而且还不是你预订好的礼物。
他在你身体里度过了0点,你和他的衣服被一件件扔下床,休息的床晃了大半个钟头,直到你受不了的缩紧下身,绞得他发疼,他才低喘一声射在了你的体内。
“不要哭,姐姐。”他吻走你的眼泪,又开始在你身上点起火来。
他没再叫你姐姐。
他那股日日夜夜和你厮缠在床上的狠劲,简直像要把你往死里肏一样,不眠不休的把你按在身下插干,日渐熟练的肉棒强迫你露着穴吞吃,把那处脆弱娇软的地方顶得不成样子。
甚至好几次你跪在地上爬行着想要逃走,都被他拉着脚踝摁进怀里,压着臀再一次插了进去。
你微阖双眼,喉咙因为长时间的呻吟有些刺痒,从白昼到黑夜,炎热的太阳到微微发凉的夜风,你们的身体都亲密的纠缠在一起。
“不要了呀…”
你是想要挣脱的,可是他低头一吻你的嘴,亲亲你的耳垂,低声下气的拖着声调叫你的名字,你就闭上了嘴。
直到你再一次软下腰,他压在你背后,贴近你的耳垂,完全把你搂进他的怀里掌控,穴里的性器兴奋的搏动,你听见他夹杂着轻喘的低哑话语:
“我想尿进去。”
你甚至来不及反应,被他掐着腰最后往上顶了好十几下,把你弄上了高潮,最后才按着你的后颈,把你死死的压在沙发上,制服奴隶一样的,健壮的身体压在你的身上沉得像座山,抵着宫口的马眼泄洪一般射出一束束滚烫的尿液。
整个子宫被烫的发麻,身体却爽得不行,尿液特有的臊味浸染你的身体。感觉自己像便器一样廉价,你忍不住被刺激得啜泣起来,却被他喟叹着捂住了嘴,只能听见下身传来水流淅淅沥沥打在地面上的色情响声。
你的小腹,腿心,大腿,整个下身都被染上了他的气息,整个子宫都被他浇透了,变得软烂,穴口像朵被浇灌的肉花,一张一合的含他的鸡巴。
不知道过了多久,断断续续的水声才停下。他挺起身,半硬的性器猛地抽出你的体内,你的敏感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靡红的穴口泄出大量混合的液体,精液连同尿液的味道遍布了整个房间。
“我爱你。”
想象中的恶梦,终于因你的放纵来到了悖伦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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