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阴茎顶进去,顶的草莓汁水四溢,诡异的感觉让她疯狂惨叫,最后被捣烂的果肉混着粉红的汁水和淫液流了一地。他还用玩具让她强制高潮了数十次,泄到她浑身都是汗,下体泥泞一片,阴蒂胀胀的发痛,身体抽搐白眼乱翻,实在什么都喷不出来的她只能在郁钦面前一边崩溃的哭,一边失禁流尿。
吴攸瞪了一眼郁钦,和别的男人分享郑秋月这滋味总归没那么好受。吴攸用手指按揉她的阴蒂,激的她身体颤抖,嘴里发出嘤咛声。
郑秋月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卖力的隔着内裤舔舐郁钦的巨大,直到用口水把他性器的那一块洇湿。
吴攸在她小穴流出透明淫液后顶进了她的穴口,接着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根本不见刚刚愧疚的模样。郑秋月攥紧床单根本没有力气再去舔郁钦,只知道呜咽着哭泣,要吴攸轻一点慢一点。
吴攸哪里肯听,把她的双腿拽起来扛在肩上,又去亲吻她的脚踝,一遍又一遍的告诉郑秋月自己好爱她。
郁钦挑眉,看不出来吴攸还是个演技派,他下面也硬的发疼,把内裤一脱,将阴茎塞进了郑秋月的嘴巴里。
郑秋月上下两张嘴都被塞满,眼泪糊了满脸,两个强壮的男人放肆的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郁钦拽着她的头发让她为自己深喉了几次,郑秋月手掌无力的推拒郁钦结实健壮的大腿,太难受了,她快要窒息了。
郑秋月瘦的仿佛轻轻一折就断了,吴攸看着她凄惨的模样,下面硬的更加厉害,他着了魔似的抱着郑秋月的屁股操,嘴里也不闲着,边操边说自己有多爱她,自己要死在她身上了。
郁钦把精液射在她脸上,粘粘糊糊的,郑秋月几乎睁不开眼,他又弯下腰去咬郑秋月的乳房,嘬的她两颗乳头亮晶晶的。
郑秋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两只胳膊被郁钦用领带绑了结举在头顶。其实不绑她的手她也不会乱动,绑起来纯粹是郁钦的恶趣味。
吴攸操着操着发现有点不太对劲,掰开她的大腿才发现,她的大腿根处,及其私密的部分上纹了几个字,仔细一看是郁钦的母狗。
吴攸当下就恶狠狠的指着那骂郁钦,你他妈这不是膈应人吗?给她纹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同时他又觉得郁钦虽然是个变态但花样还真是多,早知道自己就先给她纹了,在她屁股上纹吴攸的屁股,在她的胸上纹吴攸的奶子,他阴恻恻的想着。
郁钦挑挑眉,知道他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他也不恼,回吴攸,你要是想给她纹也可以,我又不拦着。
吴攸暗暗的生闷气,把闷气又转向无辜的郑秋月身上,操她的力度都凶狠了不少,心想他给你纹你就纹啊,真成他的母狗了啊你。
可是就算郑秋月不愿意又有什么用,在郁钦面前,她弱小的就如同一只蚂蚁。
在操郑秋月这件事上两个人可谓默契十足,毕竟两个变态凑到一起也不容易,可苦了郑秋月,眼睛都哭红哭肿,嗓子都喊劈了,身上的两人也没停下。
“小攸,求你,我好累呜呜呜……”郑秋月的脑袋靠在吴攸胸前,意识不清的求饶。
郁钦刚把阴茎插进她的屁眼里,他没走后门的爱好,但看吴攸操的那么爽也忍不住想试试。被穴肉包裹着的他头皮发麻,果然紧的要命。
吴攸用手捅了捅她前面几乎被操到无法闭合的穴口,故意凑到她耳边用厌恶的语气说,“姐姐,你下面都被操松了。”
郑秋月羞愤的要死,又说不出来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只能哭的打嗝,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那样。
郁钦操着郑秋月的屁眼,又觉得她真是辛苦,本来他以为吴攸是温柔那卦的,没想到和自己一样在床上喜欢欺负郑秋月。
郑秋月被他们俩欺负得很了,觉得自己前面和后面简直都要被捅穿了,哭着锤吴攸的胸膛,说自己要死了,要他们俩拔出去,还骂他们俩是畜生是禽兽。
吴攸抱着她的屁股不让她乱动好方便自己的操弄,发出哄小孩子的声音,又催郁钦让他赶紧射了拔出去,郁钦冷冷的反问你怎么不先出去。
吴攸瞪着他说自己是她最爱的弟弟,你比的上吗?郑秋月哭着伸手去推吴攸,“呜呜呜你也快点出去。”
郁钦笑出了声,掰着郑秋月的脸让她转过来,去亲她的嘴唇,又去嘬她的舌头,还挑衅的瞥了眼吃瘪的吴攸,郁钦把她吻的魂都丢了,她唔唔唔的又说不出话来。
到后半夜吴攸和郁钦这才放过已经昏迷的郑秋月,两个性欲得到满足的男人互相看了一眼,郁钦打开烟盒递给吴攸一根烟,笑着说,“合作愉快?”
吴攸餍足的接过烟,半抬眼睛看他,“合作愉快。”
郁钦犯的唯一一个错误就是低估了吴攸,为了防止被恶意收购,和瑞集团的家族成员在两年后召开秘密会议将家族持有的所有股份以一种严格的股权托管方式锁定,并签订在未来的二十年内家族成员不得将这部分股份进行出售的协议,而吴攸是这场秘密会议的领头人。
郁钦在未来的二十年内将永远无法买到和瑞集团余下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