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过来,先是一个,接着又有一个,直到有五个读过书的村民过来。
有红色五星印记的纸头上,有日期,有医院,更有医生签字。
‘剧烈外力引起阴茎受损,经测试,无法勃起,体内暂无精。’
村民一个个缩头缩脑退下,静默无言。
迅速被爱好八卦者,围住轮番盘问。
“我的胯下玩意儿不能用,也没有精子产出。这个秘密,你们满意吗?
刚才,即便江月趁我不备下了药,我也没硬起来,不信你们问她。
一个硬不起来的男人,怎么强奸张开腿等我肏的人?
更何况我嫌她脏,连手指,都不愿意受插进去。”
田锐锋一双眼,锐利扫过众人。
大家在他眼神下,下意识往后退。
墙角捂脸哭泣的江月,呆怔原地,迎接村民们无言的鄙视。
江寡妇也不再动作,偷偷收起菜刀,跪坐的姿势,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变成站立,拔脚想要朝人堆里挤。
田成和田功,两个老兄弟,面面相觑,如丧考妣。
田江东不知何时回来的,他面色赤红,硬生生迎接村民们别有深意的眼光。
刘娥恸哭中拿起大扫帚,“就是你们!就是你们!本来打算瞒一辈子的,这下好,我小叔的秘密,就这么被揭露了!”
见到正要朝家溜的江家母女,刘娥抬高扫帚,大叫着朝母女挥去。
母女抱头鼠窜,尖叫中逃回家,咚咚关门。
枯坐良久的田蜜,面如死灰。
“怎么会?怎么会?不可能,不可能···”不断的呢喃中,脑海里始终闪现,幺叔紫红色的肉柱,龟头上流出的粘液,还有进入身体时的痉挛,大卵蛋拍打臀尖时的软腻温热。
田刚吓坏了,把她更紧朝怀里抱,手掌拍打她后背安慰,“蜜蜜,过去了,过去了,幺叔不难过,你看,幺叔来了。”
田蜜更紧朝他怀里去,直到她嘴唇,抵在大堂哥胸前的一处小小凸起。
田刚立刻如弹簧般跳起,又觉得不对,再次回抱住眼前蜷缩成一团的人。
田成和田功,蹒跚而行。
田江东夫妻,相协回去。
田江南过来,手掌把住她肩膀,“女儿,幺叔还有我们,你别太伤心。
没想到你和幺叔的感情,这么好,我这当爹的,羞愧啊···”拍打两下,也站起走了。
田锐锋蹲下,阴恻恻地,“蜜蜜,吓傻了?幺叔是不幸的,同时也是有幸的,咱们能够做一家人。
以后,幺叔可就要靠你和刚子了。”
“那是自然,幺叔,你以后也是我俩要奉养的长辈,和二堂叔一样,我会努力干活的!
蜜蜜,你说是不是?”
他昂首握拳,斜阳照过来,意气风发的青年,满眼都是憧憬。
却不知,被故意挡住他视线的幺叔,正把手指伸进田蜜衣裳下摆,重重捏了乳头一把,在她耳边迅速说道,“你的诡计太低端,还有招,尽管来,幺叔等着。
今晚,半夜一点,去晒谷场,我要惩罚你。
不来的话,你就试试看。”
手指拿出来,倏尔站起,扽平衣摆,又是一副冷清模样。
田刚蹲下,扶起田蜜,缓缓送她回房去。
“你先歇着,我等会给你送饭来,鸡和猪,我现在就去喂了,你别担心。”
田刚说完,转身欲走,被田蜜使劲拽住手腕。
眼眸带光,决绝尔而坚定,“大堂哥,我想要和你亲热,我受不住,逼里好痒,半夜十二点半我们去晒谷场玩吧。”
···你···蜜蜜,你···别吓我,你···你还是姑娘家,这种话···不能说啊。
幸亏只有我听见了。”
拍怕后脑勺,满面绯红,连脖颈都好像变粗,口干舌燥间,喉结一滚一滚的。
田蜜不再辩解,双手捧住他棱角如刀割的下巴,双眼一闭,嘴唇靠近。
她不等田刚回神,牙齿咬住他喉结,舔咬不断。
同时,一只手在他裤裆处,在半软的阴茎周围,不断盘旋打圈。
偏偏就是不挨近那渐渐苏醒的性器。
田刚哪里经历过这样的挑逗,在一阵阵的粗喘中,他促手无措。
不知道自己应该最先做什么为回应,或者一把推开大堂妹,狠狠教导她:这些事,要等结婚的时候才能做。
可他张不开口。
他不想,让大堂妹停下来。
他也很想,和大堂妹走入另一段关系。
心乱如麻间,他呆如木鸡,任凭大堂妹,扯开他裤子,放出已经昂扬朝天的大东西。
田蜜握住这根还带点腥臊味的大阴茎,开始塞进嘴里,又吐出来。
前几天狂乱淫靡的一幕幕,一直在脑海回放。
她想赎罪,给大堂哥。
既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