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强烈的反差,让田蜜下穴内,却倏地一阵阵抽搐的酸胀又发痒。
蚌肉里,水流的更多了。
已经打湿她的内裤。
她好像喜欢幺叔这样骂她,轻视她。
这能给她带来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不是被宠着捧着,而是被鄙视被践踏。
“骚逼,张开腿,幺叔要用肉棒来插你。”
双手抵开她大腿,田锐锋的三根手指,沿着肉缝边缘,很快找到销魂洞。
田蜜张开嘴,任由那三根手指进进出出,沾上她体内的淫液,又被幺叔把三根手指塞她嘴里,“舔,你自己的味道,看看骚不骚?”
觉得不解恨,又用另一个手,使劲玩弄她乳头,捏搓提拔,玩的娴熟又有力。
到最后,田蜜平躺着,田锐锋坐着。
即便‘小兄弟’已经一飞冲天,他仍然坐着,有条不紊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一只手玩弄奶头,一只手插她穴口,不休不止。
等到真正用肉棍插蚌肉的时候,已经是天露蟹壳灰。
等到插的田蜜开始嘤嘤嗯嗯的时候,田锐锋把她被子盖好,留下一句话,“中午,在野滩那的大桑树后等,不然,就告诉你爹,你勾引我,脱我裤子舔我。”
田蜜面红耳赤,梗脖子,“不是!我没有!···”
“狡辩,这是预告你下次要做的事,乖侄女,到时好好舔我的屌,我带你爽快。”
把她上下打量,田锐锋不紧不慢穿裤子,在关裤链时,‘小兄弟’还没绵软,他顺手把它塞进去,抖腿后离开。
他怎么能堂而皇之这么要挟人?
真是个不要脸的狗。
幺叔,怎么能这么坏?
田蜜不寒而栗,幺叔居然让她吃他的‘东西’。
想必,这辈子应该都摆脱不了幺叔。
天色熹微,一抹红线,在天边隐隐露头。
又是好天气。
想到中午要去大桑树后,田蜜浑身都好像被扔进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