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锋的动作,更加狠戾而决绝,好像他操弄的,是他的敌人,或对手。
她始终拽紧床单,在被一次次的抽插中,被他顶的眼冒白光,后颈皮子,松一阵又紧一阵。
就连后椎骨和尾骨,因为和床单的摩擦,发热中又有隐隐痒痛。
直到她听到幺叔的一次沉闷低吼:嗷嗯···
一股股暖热浇灌在阴道里。
幺叔射了。
毫不顾忌地射进亲侄女的身体最深处。
田蜜哭了。
无声的。
不敢看,她蒙住自己的头脸。
“还没过瘾,等我回来。”
声音无波无澜,接着是裤链关上的声音,还有鞋底板摩擦地面,和关上房门啪嗒声。
月亮已经移到家对面的枣树梢后,田蜜听着脚步声,慢慢起来,整理衣裳和辫子,悄悄打开门,溜回自己家。
她发誓,以后见到幺叔,一定要弯路。
或者,早些和大堂哥把亲事定下。
她相信,大堂哥绝对不会嫌弃她。
只要她不说,今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