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榻,案,几等等摆设一应都是玉石材质,牢牢的被固定住,看地上灰尘的分布,似乎也没有移动的轨迹,单从外表上看,这里就是一个普通的贵族的房间。
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线索,韩非捏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刚刚那个通道利用的是变的思维来模糊人们的方向感,而这个房间,看地上的灰尘分布,在他们来之前,似乎一切都维持着原来的模样,也就是可以理解为不变,他朗声道,变与不变,我认为,我们需要用反向思维的模式来进行思考。
不变?说到不变的,应该是这些东西吧?忘机随手指了指玉榻,他们都是聪明人,反应极快,逆鳞瞬间跃到空中,将整个房间的布置尽收眼底。
等到逆鳞重新回到忘机面前的时候,他轻轻握起她的手,有些冰冷的指尖在她摊开的掌心轻轻滑过几个点,忘机一下子明白过来,与逆鳞对视一眼,脸上满是笑意,还是北斗七星。
韩非在一旁腹诽,明明用心音可以直接告诉他的,偏偏厚着脸皮趁机去跟忘机亲亲我我,那个眼神简直没眼看,他只是说给逆鳞一个机会,没想到这人眼罩摘下后直接不装了,所以,韩非陷入了沉思,他是为什么要给自己添一个竞争对手?
或许是某人的目光太灼热,逆鳞偏过头瞥了韩非一眼,又或许是他早就发现了,只是懒得理罢了,轻轻嗤笑一声,某人用的脑子跟我一样,好像也没什么用。
现在只是找到了一些规律而已,离找到出口还早呢。韩非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眼神不善地瞪了回去。
忘机拉着逆鳞走过去,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走到韩非面前,另一只手挽住韩非,轻轻靠在他身上,银铃般的笑声不绝于耳,她眉眼弯弯,眼神亮闪闪的,你们俩呀,怎么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我们不一样,念念你说过的。逆鳞酷酷地说道,与此同时,韩非也不甘示弱,我可没把他当自己看!
忘机站在两个人中间,笑得特别灿烂,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甜蜜,也让注视着她的韩非和逆鳞神情一下子变得柔和许多,真的很少看见忘机如此高兴,顿时对面那个人也顺眼了不少。
念念是因为感受到了他们对她的喜欢,才会这么高兴,对于这一点,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想到,纷纷轻叹了一声,光是看着她的笑靥,就觉得心头的乌云被太阳驱散了,还能怎么样呢?
按照刚才的经验,这面墙对应的就是东方苍龙位,但是我实在找不到入口,它就是一面完整的墙壁,想要进去,除非将它全部破坏掉。忘机拉着两个男人凑到石刻前仔细打量着。
我们现在在水下,这个地宫构思巧妙,不能轻易破坏整体结构,否则万一水涌进来就很难办了。韩非否决了忘机的提议。
逆鳞也表示同意,不过他的理由很简单,建造地宫的人不希望来访者轻易得到秘宝,并不是不想来访者得到秘宝,血统这个门槛,已经达到了足够高的标准,所以,不会设置这种一错就有生命危险的机关。
有道理,地宫原本就是为了将苍龙七宿传承给自己的后代,那我们分头再找找线索。忘机自顾自地开始在象征北斗七星的摆设之间来回打转,时不时抬头看看,试图将天花板上杂乱的夜明珠与北斗七星的方位联系在一起。
忘机在思考的时候,有时候会用手不停的卷动着发梢,随着头发逐渐变得干燥,显得有些乱糟糟的,她走到梳妆案前坐下,对着镜子理了理,突然喃喃道,镜以照影,镜亦有影,两镜相照,则重影无穷。
她将镜子翻折后,对准了天花板,星星点点的荧光倒映在里面,似乎看不出来什么,然而当忘机低下头,从背面看时,里面的玄机就出来了,镜子的背面竟然还是一面镜子,刚刚他们查看桌子上摆设的时候,发现这些东西可以拿起来,就没再管了。
快过来看。忘机呼喊着,将逆鳞和韩非引了过来,韩非忍俊不禁,煞有其事地说道,这样一看,我和逆鳞逆鳞非常大声,并且非常刻意地打断了韩非,咳咳!
逆鳞其实懂得韩非的言下之意,他有些无奈的看了韩非一眼,在心底无声地劝道,念念害羞得很,你少说两句,在她眼里,这种事我跟你互相有连带责任的,谁提她一定两个都记着。
见她兴致那么好,倒是一下子忘了念念害羞的紧。韩非悻悻然地急忙闭嘴,他不是不会看脸色的人,只是对着忘机,总是不自觉地就想调笑她。
忘机直起身,没有急着把镜子里的发现告诉他们,而是挑了挑眉,语气温柔的问道,韩非,你和逆鳞什么?说呀,我听着呢。
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下意见,毫不心虚的异口同声道,我和他加起来,两个脑子也没有念念聪明!
轻哼一声,因为发现了正确的路,忘机的心情现在依然很好,所以就不再追究了,包括一会儿,这个镜子应该是有三层不同的厚度,通过层层镜面后,最下层恰好也是北斗七星的形状,然而刚好与房间内的摆设是镜像的,重合的那一颗星,恰好就是那个。
顺着忘机的手指看去,韩非和逆鳞不约而同的喉结微动,同时轻轻嘶了一声,刚好,就那么恰当的,是他们和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