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酒店房间里,莱西医生扎针进女孩手背血管中,弹了弹药水管子,看眼女孩苍白的脸孔,又扭头看站在落地窗优雅高贵的男人,慢慢走过去。
“老板,女孩要静养至少一周,桌上两支药膏,一天擦叁次,避免房事,或者激烈运动。”
他跟老板从法国到海市已经有叁年了。这叁年来,只给老板医治过身体,今天看别的人病情是头一次。
这些年,老板异常克制,挑选女伴标准很严格,在性事与事业上,老板更倾向于事业。
这个时间点,老板应该在处理公务,莱西纳闷,这个女孩究竟是哪来的,让一向专注事业的老板忘记事业,也要知道问诊结果?
“嗯…里面也擦药膏么?”傅秦玱凝着躺床上昏迷的袁乔,问了声。
这一声差点没把莱西吓上天。老板处理公务的高贵之手要给女孩擦身体?莱西沉默。
傅秦玱不悦的视线盖过莱西,空气开始凝结冰珠。
被冰冷无形打软了脊梁骨的莱西忙道:“抱歉,我刚分神。药膏要擦里边。”
床上的袁乔握紧小拳头,呼吸不敢大声,继续听着。
“那一周后,可以性行为么?”傅秦玱淡淡开口。
空气慢慢低温下去。
莱西更是吃惊,他治疗过老板,知道老板有比较严重的心理洁癖症,曾经跟孟小姐交往,也没见老板对她有什么大的兴趣。
这个顶多算得上清纯孟小姐20的陌生女孩,老板竟然克服心理洁癖,主动亲近!
“您刚才看到护士检查了,这位小姐私处撕裂伤严重,再严重一点恐怕得缝线了。建议两周后,我来复查,再跟您说。”莱西开始打量女孩了,好奇她在老板心中的重要程度。
未来两个星期,傅秦玱碰不得她!袁乔激动的快要喘出声,历经昨晚上傅秦玱对她狂风暴雨,到傅秦玱不知羞耻地问医生房事时间,袁乔才醒悟,什么时候傅秦玱才腻烦她呢?一年?两年?
她就像踩进井盖爬不出来,必须靠有能力的人拉她出井盖…她有“有能力的人”帮助吗,以前有个杨学学,杨学学不知去了哪里,或许早就被傅秦玱丢进太平洋……
为杨学学活下去,她情也求了,失去自尊让傅秦玱欺负够了。袁乔觉得自己很微小,也尽了最大力。
心道不能再默默承受禽兽的暴虐。反正妈妈要跟罗大能离婚,她在度假山庄找到妈妈,然后想方法带妈妈走,离傅秦玱远远的。
打定主意,她继续装睡。
很快听到一个人脚步远去,袁乔想应该是莱西医生。也很快的,房门口突然嘈杂起来。
“禽兽,你真不是人!我要带女儿走,我们不是犯人,你关我们,我立马报警…”
是妈妈!袁乔睫毛颤动,忍住睁眼。
袁艳跟一众高大的保镖撕扯,没法接近傅秦玱,看傅秦玱坐在昂贵长椅品尝红酒的姿态,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昨晚的床声,袁艳一定不敢随便惊动傅秦玱,怕惹这个典雅至极的男人不快。
女儿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害的。袁艳故意发出高亢的声音,女儿半点没动。
“你说的,有证据么。”傅秦玱放酒杯到边上,食指和中指优雅夹起一根烟,保镖恭敬点燃。
他一向不喜欢安静的时候有人撒野,眼前的老女人企图叫醒女儿,然后?逃跑?蠢到极点的人,傅秦玱不耐烦掸了掸烟灰,仅仅这一小动作,保镖立刻明白。
被狠狠打了七个耳光,袁艳求饶:“别、别打了…”
老板没说停止,保镖手不敢停,一直到微弱的制止声响起。
“傅叔叔,别打我妈。”
床上半坐起的袁乔急忙说。
她五官羸弱苍白,透着病态
“不装睡了?”傅秦玱吸了一口烟,就丢掉烟头,拿桌上的药膏掀开被子。
看保镖没打妈妈了,她放松了语气:“傅叔叔,我刚醒不久,我想和我妈说说话,你看行吗?”
“不要跟我提她。”傅秦玱不耐烦脱掉袁乔的裤子,里面什么也没穿,傅秦玱瞬间暗了眼色,想到莱西医生,他用消毒纸巾擦干净了手,挤出药膏沾了一些到长指戳进袁乔的密林。
“唔别”袁乔根本来不及反应,下意识看房门,袁艳早就不知去向,门口没人。她哆嗦捂住双腿中间,摇摇头。
“我自己来。”
“你里面很深,靠自己小短指能擦到哪个位置?躺下去,快点。”傅秦玱喘气声慢慢大了,至少两个星期吃不到她,光想想这个结果,他就暴躁得又戳进去了些,袁乔全程忍着不吭声。
先顺着大坏蛋,晚点再提要见妈妈。扫了眼落地窗,害怕之余,袁乔有点摸明白傅秦玱的性格了,顺着他比反抗他要好受一点。
至少明面要顺从他。
上午,服务生来换了床单被罩,袁乔拉着服务生的手,“我早上见过你,你给我送早餐的。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