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关得严严实实的,不透光的窗帘也紧紧拉着。耳旁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没有风吹动的声音,没有雷轰隆隆的声音,这个紧密的空间里安安静静的。
祁盛双腿交叠躺在小阳台上的睡椅上,旁边矮桌上放着一本翻了几页的书籍,白皙修长的手安静地交叉放在肚子上,眼睫似漆,暗淡的光线里,那张脸依旧矜贵好看。
余好疑惑地嘲讽想,他长了一张这样的脸,为什么性子这般恶劣呢?
十分钟之前杨婆婆对她说:难怪少爷之前跟我说,要是你来了就直接带你去他房里。
他如同运筹帷幄的商人一样,早就料到她会来找他了。满腹信心地设好了陷阱在耐心等待着猎物的到来,然后狠绝地收网。
余好站在距离祁盛两三米远的地方,高高俯视着他,看到他睫毛轻颤,喉结滚动。
他没睡,他在等着余好先一步开口。
可凭什么呢?余好沉默不语。
时间过了很久,空气凝固了许久,终究还是她输了,好像做什么事情她都赢不了祁盛,在他的面前,她永远都是弱小的、可怜的、狼狈的失败者。
余好低垂着头,缓慢问道:你要干什么呢?
祁盛终于睁眼了,神情淡漠地瞧她。
她湿淋淋的衣服已经换掉了,头发也吹干了,柔顺地披在肩上。虽然低着头不知道望着地上哪一处,但脊背仍旧不屈地挺着。
祁盛靠在舒服的椅子上,斜眯着眼,扯唇笑:你觉得呢?
删了吧。余好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后,又匆匆瞥开视线。她不想看见他脸上那不加掩饰的笑,再多看一眼,就恶毒的想动手撕烂他的脸。
删什么?祁盛嗓音里透着浓厚的恶劣之意,噢,你主演的那部片子啊那可不能删,删了之后我每晚看什么?
他直起身子改为坐着,任由余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余好心头怒火狂烧,再次被眼前人的无耻给震惊到了。在祁盛面前,她一向温和平静的心情总是会掀起滔天巨浪。可她又拿他没办法,只能紧攥拳头平息满腔怒火。
余好轻轻呼出一口气,挪着脚缓慢地靠近他之后,蹲在他跟前,清眸闪着点点亮光,嘴唇哆哆嗦嗦地问:别这样
她在忍着怒意和厌恶,尽可能的表现出一副温顺的样子。
祁盛视线在她脸上转了又转。她抱着膝盖很小一团的蹲在他脚边,裤腿几乎就要碰上她的脸。
为什么要录像啊?为什么要把它发群里让别人笑话啊?你之前都那样那样对我了还不够吗?你说是我妈欠你的让我来偿还,我认了,我没有报警我已经替我妈还清了,我没做错什么,没有对不起你,别再这样对我了余好干涩着嗓子艰难开口。
她什么事情都没做,无端惹来这样的祸事,突然之间就想流泪,被她咬着舌尖给忍住了。
祁盛笑容消失,脸上再没了半点表情,他木着一张脸,眼神嘲讽冷哼一声:我不是都说了吗,只是上了你又怎么能够呢。单单这样,以为就还清了?呵,余好,谁让你是那个贱人的女儿呢?
他拂了拂挨着余好的那片裤腿,优雅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凝视她,轻浮又恶劣地说:余好,我还没操够你。
这话不假。少女的身子娇柔美好,肌肤白皙光滑,虽瘦但有型,一对白滑细腻的奶子捏起来软绵绵的,细腰想让他折断,底下的粉穴操起来带劲儿,让他无耻下流的想把世间所有的淫语荤话用她身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来了,余好懂了他的意思。她迅速站起来,恶狠狠地瞪他: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