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祁市丛和姜秀不在家,余好路过祁盛的房间,棕色的房门紧闭着,她不知道祁盛在不在,心里想应该是不在的,毕竟晚饭时候偌大的餐桌上只有她一个人。
等她写完作业,再复习完今天的功课,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夜色很静,月亮高悬在幽深的空中。
余好找好衣服去洗澡,临到穿衣的时候,睡裙掉在了湿滑的地上。夏天穿着睡觉的裙子短又薄,就算是短暂的在浴室地板上停留了几秒,也很快被温热的水浸湿了。
两手捏着薄如蝉翼的布料,余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好把它丢进脏衣娄里。
反正不会有人进她房,光着身子出去又没事,她这样安慰自己,于是穿着小内裤走出浴室。
假如看不见书桌前那个少年的话,她今天的日子过的挺不错的。
她想。
可偏偏,他就这样出现在她房里了,还是在她赤身裸体的时候。
祁盛穿着胸前印有奇特图案的黑色T恤,双手环胸,懒散地坐在她几十分钟前坐过的位置上。 听见声响,他偏头漫不经心地看过来,随后,眉头紧皱
少女身材窈窕,肤色极白,亭亭站立着。
好看的脸蛋被热水蒸地红扑扑,此时此刻因为震惊,细细的眉毛紧缩着,瞳孔盛满了不可思议。
再往下,脖颈细长白皙,瘦削精致的锁骨上还盛有点点水珠,显得色情又挑逗。她没穿文胸,身材虽清瘦,但裸露在空气中的乳房饱满有型,两点嫣红点缀在顶端。
阴部被白色内裤包裹着,头发上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脖子流下乳房,最后滑落内裤里。
一切的一切,都充满着不可言说的色情。
余好大惊失色,缓过神来,从衣柜里随意找了件宽大的T恤速度套上。T恤再大,总归只能堪堪遮住浑圆的屁股,细瘦笔直的双腿还在祁盛的眼皮子底下暴露着。
她被刚刚发生的事情羞红了脸,想唾骂祁盛,甚至想冲上前去扇他几耳光,可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她颤声道:你不经过我允许来我房干什么?
祁盛转过头看着她,唇角轻勾,语气轻佻,答非所问:怎么?你妈勾引我爸,你来勾我?
余好错愕,对眼前人的恬不知耻感到可笑:我没勾你,我不知道你会随随便便进我房。
这是你家?
行,这是祁家,这里的一切都不是她的,她只是寄人篱下而已。
她没穿文胸,几乎大部分身体都被看光了,现在什么都不想干,只想让这个傻逼离开。
哑着声音缓慢说道:这是你家,可现在是我寄住在这间房里,你一个男生不能随随便便进啊。祁盛,我不知道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总之,你先出去好不好,有事明天再说,行吗?
她说话声音小,语气也柔和,仰头看向祁盛的样子仿佛一头弱小的小绵羊。
似乎是愉悦了他,于是他慈悲地开口:你妈叫我给你辅导功课,以后晚上来我房里。
语罢,擦着余好的肩,扭头走了。
大佛终于走了,余好轻呼一口气。半响,又攥紧拳头,被气得低着头无声颤栗着。
她身体被祁盛看光了,觉得恶心透顶。那个傻逼素质又差,谁稀罕要他辅导啊。
今晚祁盛做了一个淫靡不堪的梦。
他在梦里撕烂了余好的内裤,少女纯洁美妙的阴部暴露在他赤红的眼里。他掌住她的细腰,埋首在她乳房上舔咬,留下细细碎碎的粉色痕迹。他将那双腿折起,然后使出蛮力冲撞着,顶得她眼尾通红攀在他肩上娇气地喘息着。
在梦里,他主导着她的身体。
半夜醒来,看着床上湿湿的地方,祁盛低骂了句:操。
最后收拾完后,闭眼的那一瞬间,他想的是
她的奶子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