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盛眼睛很漂亮,根根分明的眼睫如鸦羽,比一般人都要浓密深黑。薄软的眼皮上缀着一颗淡褐的小痣,不明显但勾人,余好总是亲吻他这颗小痣。往往没事的时候他眼皮懒散地半阖着,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姿态地看人,眼尾弧度微微上扬,是浅浅的内双。
有一天,余好趴在他胸前凑近一看,发出惊呼:“祁盛,你不是双眼皮啊?”
男人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上不断游动,垂睨她片刻,轻哼一声:“余好,你这个妻子做的一点也不称职,连老公是不是双眼皮都不知道。”
不等余好说什么,他抬高她的下巴,自己又微微低头,用硬实的牙齿一点点啃噬舔吮她柔软的嘴唇。细小绵麻的痛感,如同一串串电流,从她唇上涌至全身心。
等到余好用迷蒙的目光虚虚看向祁盛的时候,他开始呼吸有些沉重和急促,一个利落干脆的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手扣在她细瘦的后颈处,一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脸庞。滑嫩的舌不需用力便轻巧地卷入,于是整个房间内只有唇齿间的交缠吮吸声暧昧地响起。
余好被吻得闭上了眼睛,她脑袋昏沉地感受着这个强势且热烈的吻,逐渐身体内的某一根神经被挑动了起来,不由得夹紧了双腿。这时候,她听见男人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含有嘲笑的意味。
知道他在笑什么,余好恼怒地睁开眼。
他停下深吻,将头埋在余好颈窝里闷闷地笑,手沿着胸一路向下,偶尔在小腹处停留,但最终的目的地仍旧是双腿间那处湿漉漉的地方。他眉眼一压,使了几分力道朝余好流着水的小穴上一拍,哑着声音说:“是不是操少了,嗯?”
猝不及防,余好身子一抖,憋不住的叫声从嗓子眼里溢出来。
祁盛有心要逗弄她,就像逗弄一只小猫一样,修长好看的手指弯曲着,轻轻在花穴上挠痒痒。一瞬不顺地盯着余好越来越红的脸庞和眼睛,又闲闲散散地扯着嘴角,笑:“我还没操进去呢,怎么就开始叫起来了?”
即使两人一起生活了好多年,余好对于这男人在床上说的没脸没皮的荤话,依旧感到羞耻。她继续用那双蕴满了水雾的眼睛,没什么作用地瞪他,嘴里恶狠狠挑衅道:“走开你,我不要你……我喜欢双眼皮的男人。”
祁盛的笑僵在脸上,但他没去理会。
余好赤身裸体地躺在他身下,如花朵般艳丽的小穴止不住地流着淫水,却仍旧不怕死地扭动着洁白姣好的身体,不断地刺激他:“双眼皮的男人最帅了,我就喜欢那种的,我不喜欢单眼皮的男人——啊!”
她被大肉棒狠狠肏了。
早就苏醒并且跃跃欲试的粗大肉棒,借着湿漉漉的淫水,不经过任何停留,毫不留情地肏进了淫荡又色情的穴里。余好被这突如其来的用力插弄和饱满的肿胀感,刺激得伸长了细瘦的脖颈,微微张着唇瓣无力地吟着。
祁盛弓着精壮的腰,掐着余好的两瓣臀肉,胯部不断用力,他看着仰躺在床上的女人,全身泛着粉红接受自己的操干,不由得动作越来越快。他舔咬余好的耳垂,在她耳边肆意并且恶劣地嘲讽:“你就是欠干了。”
两团白嫩嫩的奶子随着肏穴的动作不断晃动,用手掐住的浑圆屁股横亘着一道又一道指痕,粉嫩的小穴止不住地收缩紧紧包裹着粗大可怖的肉棒,双手覆着被插得微微凸起的雪白小腹。
这副样子不是欠干又是什么?
“再跟我说说,你喜欢什么?喜欢谁?”祁盛拨开余好捧着小腹的手,换做自己的手掌盖在上面,好看的眉微微皱起,他低着声音一字一句问道,“喜欢谁?”
余好只知道摇头,憋着嗓音呜咽几声。双腿被祁盛大大地打开,掰到了头边,小腿被他逼迫着自己捏住,这是一个她承受不住的性爱姿势。祁盛掐住她悬空的臀部跪在床上,盯着明明窄小却仍旧倔强地不断吞咽肉棒的红艳穴口,腰腹挺动的力道逐渐发狠到极致。
“呜……喜欢你……”
“喜欢我什么?”
“……你什么我都喜欢,最喜欢你的单眼皮……轻点,轻点……”
祁盛扯着余好大腿往自己腿间撞,他清晰感受着这要人命的紧致感和吮吸感,冷硬锋利的下颔线条紧绷,额上的汗一滴滴地往余好身上掉落。
“骗子。”他咬她的锁骨,似笑非笑地轻嘲,“明明你最喜欢的是肏你的鸡巴。是不是啊,余好?”
余好羞红了脸,偏过头去闭着眼睛不应他。
祁盛唇角一勾,把余好固定住,慢悠悠地移开身体,把肉棒从红艳艳且湿漉漉的小穴里抽出来。早就被尖锐的快感控制住的余好,不满意地扭动着屁股哼唧几声,随后又被全根而入的肉棒撞得一瞬间颤抖着身体,哗啦啦的淫水像浇花一样尽数淋在肉棒上,没用的泄了一床。
余好仍在高潮中,受了刺激的男人却不愿意停下动作,他手指掐着肿大的阴蒂狠狠揉搓,弯曲着指头毫不怜惜地一弹,势必要让余好从身体里流出更多的淫水来。随后扯着她的大腿一边猛地往自己腰腹间拉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