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尖尖的下巴高高地仰起来,发出长长的一声喘息:“啊——!”
手指骤然被抽出,快感猛然下降。祁盛让她仰躺在桌上,腿折成型,花穴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
祁盛俯身垂头亲了一下,又舔了一下。他薄红的唇晶晶亮亮,锁着余好的脖颈凑过去亲她嘴、咬她舌。
“好好,哥哥要操进去了。”祁盛摸了一把浸透得粘腻湿润的穴,把淫水擦在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上,脊背绷紧,腰腹挺动,“操大鸡巴进去,让你喷水好不好?”
细细碎碎的铃铛声不停歇地响着。
“嗯……啊……”
粗大、滚烫的大肉棒像是又硬又烫的火棍一样,以一种强硬不可抗拒的姿态,撞进逼仄紧致的阴穴。祁盛像是吞了一把细沙一样,喉咙发痒发紧,他臀部夹紧,手撑在桌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被操得睁不开眼的女人。
“叫啊!叫出声来……不然我就在你骚穴里放铃铛,我就着铃铛操你,操进你子宫。”他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容,眉目间盛着难以掩饰的情欲。
余好两条细白的长腿荡在空中,祁盛操得太重了,她双手被绑住,没有支撑点,险些要从桌面上滑落,被男人钳住腰,死死摁在身下。
她扭着屁股,脚在祁盛昂贵舒适的裤腿上摩擦,小声的呜咽随着铃铛声一并传入他耳里:“唔!不要……”
每次的性爱都暴戾无比,野蛮粗鲁,男人像是发了疯一样,眼里布满可怖的红血丝,把她死死禁锢在身下,用一种会把她操烂操死的力度,操得她泪眼汪汪说不了话。
他出了汗,衬衫贴在身上,腰腹处的细密汗珠飞快滑落,有些消失在茂密乌黑的毛发间,有些合着淫水被他的鸡巴卷进花穴深处。
他哑声道:“不要什么?是不要放铃铛还是不要鸡巴捅你?”
余好不回答,祁盛锁着眉重重地捅了几下,布满筋络的紫红肉棒撑开拥挤粘腻的穴肉,剐蹭着柔软紧致的内壁。余好白花花的奶子被操得一晃一晃的,晃得祁盛的眼猩红一片。他吸住挺立的奶头,几乎是用一种暴虐的力道,牙齿陷进去。
“啊!疼,我疼啊……”
太痛苦了,尖锐的刺痛伴着极致的快感直直得奔跑在余好体内,她大脑一片空白,流泪哭泣道:“呜呜呜……不要放铃铛,不要绑我手,不要咬我……”
“怎么什么都不要?”祁盛问,“是只要哥哥的鸡巴吗,是不是,好好?”
他解开套在余好脖子上的项圈,抛扔到一旁,埋头在她细腻白皙的脖子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温热亲密的吻。手扣着她细细的腰腹,将人往自己的鸡巴上压,一边压一边顶。性器结合处是湿濡一片,祁盛用手去接,又将这些淫水抹到她身上。男人长有薄茧的手掌在她脸上抚摸,随后是凹陷的锁骨,滑腻的双乳,平坦的腹部,所到之处皆留下了淫靡的水液。
余好现在活脱脱一副被男人玩坏的淫荡样,她睫毛微颤,荡着双腿接受男人粗红的肉棒捣进她殷红的阴穴里,碾碎淫靡的软肉,撞上柔嫩无比的g点。
“祁盛……”她张着一双好看的眼睛,看着同样陷在情欲里的祁盛,细软着嗓音,喊他的名字,断断续续地说:“唔!我爱你……我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
她在床上说得最多的就是“我爱你”和“不要了”这两句话,前一句祁盛淡然接受,后一句祁盛置之不理。他掰着余好的大腿,定定地瞧着自己粗大的性器是如何操进她又小又紧的小穴,乌黑瞳仁像是浓稠的墨一样,深沉、幽深。
肉棒进进出出,拉扯着穴肉,牵扯着蜜水,他把余好压在书桌上操了许久才射一次精。
这时余好已经不行了,腿绷得死死的,咬着祁盛的肩头,细细感受被灌精的快感。鸡巴抽出来,堵在逼穴里的精液和蜜水一股脑地流出来,浑浊又滚烫。
祁盛一点点地用手指把白浊液体扣出来,又挑在指尖重新放进去,用鸡巴堵着。
很快又开始下一轮的操干。余好时而清醒时而昏睡,她瑟缩着肩,听见男人在耳边低沉说道:“不要了?”
他轻笑:“还没把你小穴操烂操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