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好,你应该知道的。”祁盛喊她的名字。
少年高大宽阔的身躯遮挡住了全部的光,余好睁着朦胧泪眼,看着眼前人弯下头来,冰冷的唇紧紧贴住她的。她在昏暗中听见他含糊不清的声音,他说:“我不怕的,我从来都不怕这些的。”
比起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不要脸,余好是比不过祁盛的。
她的唇被祁盛尖锐的牙齿咬出血,那道伤口很深,甜腥味的鲜血很快便溢满口腔,然后从嘴角缓慢流下来。
他是故意的,他想让余好痛,但他仍旧不满足。
他继续用牙齿刺激着那道口子,让它更深,血流得更多。
他的舌头勾着余好的小舌,在紧密的口腔里翻滚插戳着,甚至要伸至她小巧的喉道,让她恶心得想呕吐。
他们接吻太多次了,每次祁盛都野蛮粗鲁,而余好只能被迫承受。她要承受他的吻,承受他的操弄,承受他给予的一切。而这些令她作呕的所有,她都不能拒绝。
她被祁盛逼迫得快不能呼吸了,摇动着脸和身体想要逃脱,可背后是坚硬的墙,她没有可以逃脱的路,只能脊背发麻,颤呼呼得被他困在逼仄的怀里。
祁盛掰开余好的双腿,一条腿插放在中间,他宽厚的大掌钳住她的肩膀,微微用点力,使少女整个身体都下沉——于是她便坐在了祁盛腿上。
他使坏,腿微微往外一抽,膝盖便顶在了少女最私密柔弱的地方。
余好难受地呼了一声,她不想在这里被祁盛上,只能屈服。她哀哀地望着他,小幅度地摇着头,渴望得到他的“饶恕”。
“我怕……别这样好不好,这里真的不行,这次你就放过我吧……”
“我没有勾引别人,我也没有跟别人睡过觉,我从来都只有你啊……”
校服裤单薄,膝盖坚硬,余好被抵得难受。
她太可怜了,秀丽的眉毛皱成一团,如黑似漆的睫毛振颤,鬓边的头发已全然被眼泪打湿,红肿的嘴唇破了几道皮,渗出小小的血珠,她此时此刻狼狈得不成样子。
祁盛今天铁了心想要惩罚余好,想要让她记住跟他犟的后果。
他膝盖顶着那娇嫩的地方,时不时的顺时针打着圈。手甚至伸进了校服里,隔着内衣揉着她的奶子。
余好慌张至极,眼角挂着泪,手去扯祁盛作恶的手。她越抗拒,他膝盖顶的、手上捏的力道越大。
没有办法,余好只能贴近祁盛,将湿湿的脸埋在他温热的颈窝里。
她一点一点轻轻吻他,带着服软和讨好的意味,从脖子处吻到下巴,从下巴吻到他紧抿的嘴唇。就像当初他亲她那样,舌头撬开他的嘴,寻到他的舌,慢慢地安抚他的情绪。
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示弱。
她捏住祁盛的衣服,哽咽道:“放过我吧。”
她快要被祁盛给折磨得精神崩溃了,她甚至悲观地想,是不是她死了,祁盛才能放过她?可她又觉得自己凭什么死,要死也是祁盛死。
祁盛垂眸看着软趴趴的余好,他想,这一局是他赢了。
他如同高高在上的神一般,神情倨傲,冷淡问:“还敢反抗我吗?”
怀里的少女摇头。
他便施舍般地放过她。
他站起身,仍旧是那个矜贵淡漠的祁盛;余好头发凌乱地倒在脏兮兮的地上,眼睛红肿,嘴唇破皮,校服杂乱。
楼道归于平静,这里没有了祁盛的身影,余好艰难地直起身子靠在墙上,眼神虚虚地看着地上。
然后,她抹了一把脸,将头发扎好,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沉重地吐出一口气。
她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不能让这样的人影响自己的心情,她要好好复习迎接高考。高考过后,她再也不会受到这种折磨和耻辱了。她会读一个重点大学,以后找到一份好工作,没有拘束和桎梏,她会有一个美好而光明的未来的。
“你要加油啊,余好。”她这样对自己说。
门被推开,通明锃亮的光透进来,余好朝着前方的光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