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一起放烟花,用小烟花棒接力点燃,一起在雪地里面跑。
大人们就互道新年快乐,说些祝福的话,然后聊聊家常。
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弥漫四散,也许还会下细细的雪,但是没人觉得冷,也没人说要赶紧回家烤火。
到后来跟在年九逸身边,她就没有这样的日子里。
年九逸要回家,而她无家可回,只是一个挂着“情妇”名称的她是不够格去见年九逸家人的。
孤独这种感觉,当她习惯时,所谓的节日团圆其实也就成为了不重要的一环。
方晚看着秒钟机械而又节奏地转动,还有五分钟,还有五分钟就是新的一年了。
砰的一声,房门被打开撞到了墙壁上,发出巨大惊悚的声音。
方晚被吓到浑身一颤,从沙发上探出一双眼睛,小心地看向门口。
高大的男人身影屹立,温华喘着气,俊脸微微发红,深沉的双眼透出仿佛野兽般的光芒。
方晚见他手里拿着信,很快就明白了为什么,于是从沙发上挺直腰板跪坐起来看着他。
温华走进来,关上门,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晃了晃手里的信,像是仍然难以置信,说出来的语调都格外嘶哑:“你说你爱我,是真的吗?”
方晚挑眉,看了看信,又把视线转到他的脸庞上,凌乱的头发在风中湿润:“我没说过我爱你。”
“……”温华一怔,连忙走到她身边,坐到沙发上,“你都给我写了情书了!”
“我没写。”方晚毫不犹豫地否认。
“这就是!”
“那不是我写的。”
温华心脏都差点要梗了,低下头,无奈又可怜巴巴地说:“……你怎么这样啊?”
方晚见他这样,偏过头憋住笑,温华挠着头,心里那股焦躁和喜悦在冲撞,可偏偏这个家伙就是不想让他好过。
温华真是能体会到万蚁噬心的感觉,那种明明答案近在咫尺却又云里雾里不给你说明白的瘙痒感,连带着他的额角的血管都在剧烈的跳动。
方晚抱住双膝,将头枕在膝盖上,又偏向他:“家族聚会在你心里应该是举足轻重的地位,干嘛回来?”
温华沉了一口气:“因为你在我心里也是举足轻重的地位。”
外面的钟声在此刻悠扬响起,像是来自太古的遗音,转瞬之间烟花升空绚烂绽放,余尾坠落时像是流星落幕。
方晚起身,居高临下地站在温华面前,清丽的双眸投下视线,两秒钟后,她的双手沿着裙摆边缘深入内里,弯腰将白色的蕾丝内裤脱下来,单抬腿越过温华,搭在沙发椅背上。
紧闭的春色满园关不住,方晚拉开穴口,露出那一片撩人心弦的蜜地。
方晚淡淡开口:“既然如此,那就向我证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