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您不能进去!陆总!”女秘书焦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陆承泽上了年纪,又常年在商场奔波,威严气场压根不惧这个小秘书,再加上平日里跟温华也算是有交情的,小秘书也不敢真拦他。
“让开!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拦着我?!得罪了我你担当得起吗?!”
“不是……我们温董在接待客人……”小秘书紧张地说。
但凡能在京勇市这个地方立足的人都不是他们这种小角色能惹的,可是高立信在出外勤时就交代了,温董在里面接待客人,任何人都不可以放进去。
但陆承泽这么个东北一米九的大男人,小秘书压根拦不住他,他冷哼一声,砰的一声就打开门。
小秘书下意识地呼吸一顿。
温华坐在办公桌前看年会的策划书,他的办公桌是斜对朝门的,陆承泽只能看见他露出的半个脑袋。
小秘书看了看里面,只有温华的身影,她立马弯腰道歉:“对不起温董,陆总有事找您。”
温华放下策划书,随意地挥了挥手:“出去吧。”
“是。”
门被关上,陆承泽一改严肃的神情,带上常规化的笑意,甚至还有几分讨好:“温董,有段时间没来看你了,最近怎么样?”
“托你的福,还行。”温华纹丝不动,双手交握在桌面上,许是室内温度太高,陆承泽见他脸上还有微妙的红润,为那张妖孽的面孔覆上别样的美丽。
空气中好像有什么味道?陆承泽眉头微微一蹙,但更着急的事情让他没工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两个大男人讨论的事情无非都是那些,而被迫蹲在他桌下的方晚就有些百无聊赖了。
方晚揉了揉发热的脸庞,小穴酸软得不行,媚肉忍不住地蠕动,浓厚的精液在内腔流动,刹那间滴落在地板上。
大部分都是陆承泽在说,偶尔传来温华抑扬顿挫的声音,非常平稳。
方晚不爽地看了他一眼,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温华凌厉的下颚线,还有办公桌下侧的几条波浪线花纹。
因为陆承泽进来的太突然,温华甚至没来的拉上拉链,那根疲软的性器因为角度和桌子的遮挡而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陆兄,这件事是国家的决策,你也知道这今年国家的医疗行业多么辛苦,背后的人也有多么赚钱,当初我就跟你说过了,人贪心很正常,但要适度,要取之有道,你不听,如今又跑来喊我救命……”温华垂眸哼笑,带着轻蔑的意味,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桌面往下,看向妩媚勾人的方晚。
那汹涌的乳房在他面前晃动,方晚甚至搔首弄姿地坐下来,露出大腿内侧的风景给他看,湿润妖艳的花瓣,他的精液随被抽插的带出的粘稠白丝一起糊在门口。
温华眸色发暗,手指放在大腿上,方晚蹲伏在他双腿侧,一双清灵的眼珠子看着他,一边张唇含住他的手指,好像只是不谙世事的孩子,对未知陌生的事物充满探索的好奇心而已。
舌尖在指头上包裹,这根手指在前不久还在她的穴内搅动风云,搅得她高潮连连,声声哀叫。
方晚突然觉得,跟温华之间也许只有肉体交缠是一件好事。
可不就是一件好事吗?
一个长相完美、身材完美、家世完美、甚至性器技巧都磨炼得完美的男人被上帝送到了你面前,虽然他有点偏执,有点阴暗,甚至可以直言不讳地骂他是个神经病,但方晚仍然觉得在肉体上他们是如此的完美。
谈感情?
那得多伤感情啊。
虽然方晚不知道他有没有因为曾经混乱不堪的私生活而染上性病,不过就他们这种人,每年都会检查,而他的性器也是那么的漂亮。
对,很漂亮。
男人之间的谈话在方晚耳内是虚无不清的,她握上那根巨大又漂亮的性器,就那么一刹那,温华浑身一僵,眼眸微微闪动。
“温老弟,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这次你就帮帮我吧……”
温华感受着那柔软灵活的手指在疲软赤红的龟头上滑动:“……没求过我什么?前两天的电话是过眼云烟?还是一年前的投资?两年半前的介绍转型?这些都是我在做梦吗?还是我喂了狗?”
而且医疗行业这一块的形式变化是国家下令审查,这种事情并不是温华想帮就帮的。
这根性器平日里是雄伟狰狞的,它直直挺立的模样像是一杆标枪,格外壮观,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被方晚饥渴地含进了嘴里。
柔软的舌头没有功夫循序渐进,而是长驱直入,在它所有敏感的地方舔弄,舌尖舔过冠状沟的缝隙,又顺着逐渐勃起而凸显交缠的枝状血管吸吮,牙齿不轻不重地划过,用湿热的口腔温柔地包裹他所有的一切。
而那根性器像是枯木逢春,吸取了足够的水分,迅速在她口腔内壮大到她只能艰难地含弄。
“温老弟……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陆承泽确实是被这次突如其来的政策逼得走投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