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华打了一盆水,让方晚躺在沙滩椅上。
夜晚吹风而来时有些冷,所以他给方晚的身上盖了一块浴巾,把她的双腿抬起,搭沙滩椅两侧的扶手上。
张开的大腿中央不着一缕,露出最隐秘的地带。
肥厚的阴唇剥开,露出内里沾染上情欲的艳丽的花瓣软烂红糜,蜜液飘出麝香味,在边缘为那红艳的媚肉涂抹亮色,底下的小嘴在风中颤抖。
温华眼眸发暗,眉下低垂,方晚捂着烧红的脸,被他这么直勾勾盯住的的感觉让她觉得羞涩不已。
尽管两个人之间已经什么事都做过了,但方晚依旧觉得很羞耻,尤其是温华突然问她要情人节礼物。
这就是他要的情人节礼物。
不愧是他,一如既往的变态。
当方晚看着温华拿出一把剃刀时,刀边一线被打出锋利的光芒,看得她心里直发毛。
“这是……哪来的?”方晚问。
温华清洗着剃刀:“吴叔的……”
“……?他用来?”
“剃头发的。上个世纪的老人家了,总会有点奇奇怪怪的癖好。”
那再奇怪能有你奇怪吗?!
温华用水打湿她的下体,温热的水撒上去时,温华的手不可避免地要触碰到那些敏感的点,方晚小腹抽动:“你拿人家剃头发的到来给我……会不会太不尊重别人了?”
“谁说我是从他那里拿的,只是偶然之间看见他剃头发,来了灵感就去买了一把而已。”
方晚再一次瞪大眼睛:“你早就想这么做了?!”
温华嘴角勾笑,抬眼看她一眼,潜泳时珠水留润,挂在睫毛上,衬托得他一双媚眼如丝:“我想对你做的事多了去了。”
温华坐在她面前的小凳子上,一手按在她的腹部,凑近看了看,手指在略长的毛发上抚摸,认真的模样仿佛是在敲代码,简直无法让人联想到此刻的淫乱。
他先用剪刀将略长的毛发剪短,然后用专用的润滑液涂抹。
当冰凉的刀面贴上时,方晚神经紧绷,胸膛起伏。
她能感觉到他轻柔又精准的动作,刀刮掉毛发时擦过声音突兀响起,方晚只能尴尬地转移注意力,欣赏他低垂的剑眉入鬓,星眸转暗,略干的发尾垂在前额,流畅精致的脸庞线条像是完美的工艺品。
刀开始落下,方晚的心怦怦直跳:“温华我告诉你,我下面要是受了伤,你就死定了!”
温华轻笑:“你对你男人也太没信心了吧。”
他利落地下刀,清洗时手指偶尔碰到花核,方晚就会猛的一颤,泛着清液的穴口一张一张的。
温华会含笑抬眼看她通红的脸颊,当全部弄完时,阴户变得光洁白嫩,花瓣褪去情欲的热潮转为粉色,温华做着最后的检查,手指掠开阴唇,在其中的缝隙内摸索着。
“唔……你干嘛……”方晚呻吟。
“嘘,我在看看还有没有残留的短毛呢。”温华假惺惺地装正经剥开花瓣,粗糙的指腹左右来回摩擦阴核,羞人的刺激涌上方晚的大脑。
他又从大腿内侧缓缓抚摸入内,如同蜻蜓点水般的触感挑逗敏感的身体,穴口愈发湿润,泛流的清液被手指抹开至四周。
方晚深深地呼吸,一脚踹在他肩上:“你还要搞多久?!”
温华偏头握住她的腿,张唇在她的小腿侧咬了一口,使了点劲儿,方晚吃痛,想要缩回,温华却紧握住不放,当他松口时,小腿上浮现出清晰的牙印。
“你属狗的吧?”方晚说。
温华松开腿站起身来,黑色的内裤中央鼓起了帐篷,紧绷的质感让人觉得下一秒就要冲破。
“是啊,我是狗。”温华缓缓说,拉开她的双腿继续放在扶手上,随即拉下内裤,巨大的性器跳了出来,高高耸立,搏动的青筋虬枝盘结。
方晚顿时不知道该看哪里才好,眼珠子乱撇,下一秒温华就欺身而上,将挡在她胸前的浴巾掀开,露出那整个曼妙的胴体。
“现在,狗要来操他的小母狗了。”温华说,在方晚皱眉要骂他之前,他含住了她的嘴唇,舌头强势地伸入她的唇内,在她口腔内翻转。
热吻又不断落在她的脸颊、肩颈、胸前,流连的液体在月色下泛着亮光,龟头来来回回戳弄软穴。
紧致的洞口拼命咬住他,方晚双手挂在他肩上,细微的嘤咛声散落在他耳边。
穴口被戳弄得微麻,温华含住乳尖,腰部下沉,巨大的压迫感瞬间从下腹处传来,柔软的甬道被撑开,迎接敌人的侵袭。
“啊啊啊啊……唔嗯啊……”
长杆开始向高空中的饱满果实直击,它红润熟透,赤裸裸地藏在最深处,紧密的穴肉牢牢地遮掩,于是尽它们所能地紧紧包裹、绞紧,不让它入得太深。
温华被她那紧绷的洞内夹得寸步难行,它们像是另外一种活在她体内的生物,如同吸盘将整根性器黏附,一节一节地将它啃食,连那隐秘的缝隙都严丝合缝贴入,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