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作响的黏腻水声是来自于上面还是下面。
他的阴茎太过于粗大,当它缓慢地抽动时,方晚能够感觉到那炙热的物体在自己的体内形态,它的每一条青筋都在颤抖,搔刮着柔软的肉块,深到彼此的阴毛都因为泛滥的爱液而交缠在一块。
卵蛋挤压着臀部,方晚被撑得发慌,双手只能搂住他的脖子,温华健硕的身躯像山一样压下来,方晚无路可退。
逐渐润滑通常的甬道让温华抽插加速,但方晚仍然觉得窒息又愉悦,尖端不断深入内里撞击着敏感的点,每当这个时候,方晚都会扭动着臀部,像是迎合不舍,又像是逃避。
“啊……”方晚咬牙呻吟,酡红的脸像喝醉了酒。
温华紧紧抱着她,张嘴吐气,湿热的气息随着耳鬓厮磨而喷洒在她的肌肤各处,咬紧的穴肉让他神经都在绷紧。
它们好像在拒绝他的深入,却又像是在引诱。
温华一辈子不服输,他轻咬着方晚的耳廓:“太紧了……放松点,让我进去……”
“进不去了……呜呜……已经很深了……”
不,太不够深。
温华的手从她的细腰后背缓缓滑下,带着力度往里压,指骨滑入臀缝间,柔软坚韧的臀肉随着更加深入而绷紧。
“啊啊啊啊……不……不要……啊……”方晚想要用手推他。
绵软无力的手被温华握住,性器粗鲁地往里探,柔软的宫口紧闭着,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击而逐渐松懈。
两人的身躯完全贴合,彼此隆隆心跳声清晰地传递出来,方晚仰头无力阻止被他不断插入地局面,凌乱的黑发下显露出细长白皙的脖颈。
温华看着,眯长的凤眼显露出浓重的情欲,他张开唇,锐利的牙齿咬向那脆弱的肌肤。
喘息声,尖叫声,阴道内的穴肉不断缩紧,扁平的腹部凸出温华的性器形态来,它撞入宫腔内,温华挺动着腰部,深深地往里钻。
“呜啊……啊……温华……温华……”
又是那娇媚滴滴的声音,高潮的尖细伴随着尾音的妩媚,酥软得能让人骨头都发软。
温华推动着性器,深深地入内,直到根部都压入红肿的穴口内,温华叹息着,身体发颤,那缠绕着他的媚肉才将精液榨出来,糊满宫房。
……
“你喝醉了。”方晚抱着他,沉甸甸的躯体压在她身上。
温华不想起来,也不想从她身体里退出,那样柔软的触感很好:“我很少喝醉的,而且要是真喝醉我就硬不起来了。”
方晚笑了,用手抚摸着他的头:“我去给你倒杯水喝,洗洗睡觉吧。你累了。”
“像做梦一样……”温华喃喃。
“你说什么?”
温华从她身上起来,侧躺着抱住她:“我说,你别走,就留在我身边吧,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方晚一脸嫌弃地靠在他怀里:“平时不是很能说情话的吗?现在只能说这几句干巴巴的了?”
温华看着她,嘴角扬起温柔的笑意。
他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温华不记得了。
只是梦醒之后发现一切皆虚妄,而手里的温暖也如虚无般握不住,残留在脑海里温馨动人的画面却很清晰。
他起身,洗漱,接着一大早就打来的电话,处理事物,按照行程规划来生活。
人生就是这样,哪怕不如意事常八九,仍然有很多事情要接着做。
每天照常升起的太阳、四季自然的交接轮转、街道马路上川流不息的人群,还有那卡着点赶公交上班打卡的社畜……对于这个城市而言,这些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零件坏掉一个,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新的排着队等着替补上去。
这个世界的法则就是这样,没有缺了谁地球就不再转动的说法,这是温华从很小就学到的道理,并且随着岁月流转实践而愈发深刻体会。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清晨之际,在睡梦中睁开眼后再也不会有一个女人会在烟雾朦胧之中,以一种虔诚的欺骗姿态来向他诉说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