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本来有了刚刚的霸道的开拓,穴口早已被穴水浸泡,现在只要他稍稍一动就能进去,可高献就是不如她意。
他笑,嘴角带起的弧度。一手揉着阴蒂,一边只抵在花|穴,龚柔慕难耐地扭腰,喉咙里的声音已经甜腻起来。
高献嘴角的弧度已经更明显,甚至露出了他的虎牙,尖利,配上他的冷峻的脸,但并不会多添一分可爱。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的。
“…给我!”
“还要我走吗?”高献轻笑着。
龚柔慕瞪着男人。
高献冷哼,歪着头笑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下次再敢这样——”话没说完,突然身下的巨物就整根进入,一顶到最深处脆弱的宫口,龚柔慕平坦的小腹甚至能看到略微的凸起。高献快速的抽插着,龚柔慕一时之间被极致的快感攀上颅顶,被撞得手足无措,嘴里也装出不成连续的音节。
她都高潮了好两次,可依然还是持续激烈的动作,龚柔慕的破碎词汇到后来也没连成句子。除了龚柔慕难忍的娇喘,男人也时有仅可耳闻的低喘,但高献的精关现在还没要射的打算。
就在高献逐渐慢下动作来,就在气要消的时候,龚柔慕深深呼吸,确认把气吸入肺里,这时开口,很不识趣地,又重新挑起话茬。
“太脏了…”
龚柔慕慢悠悠地看向他,不含色情的样子笑了,轻飘飘地说着,拉起被撞掉的狼狈衣衫。漫不经心,又无比释然。甚至半抬眼,不知是不屑于看到他的反应,还是在心里嫌弃自己。
又重新说道,“我太脏了。”
高献知道她在说什么,是在介意这个吗?他还以为…他现在眼里怜惜起来,甚至牵起她身侧的衬衫,“这不是你的错。” 把衬衫盖在她小腹上。
“这是他的耻辱,不是你的。”俯下身去,轻轻吻了她脖颈下的锁骨,透过皮肤。
不是你的错。
不是啊。
龚柔慕眼眶发热,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好似是天光突然地刺眼起来,不知她是在看什么,或许只是天花板,眼尾就那么没征兆地流下一滴泪。一颗泪顺着眼角,打湿几根睫毛黏在一起,滑下光滑脸颊,还没落地,被高献索取的热唇吻掉。
还没来得及咽下,高献的唇又移到龚柔慕嘴角旁,一点点地啄着龚柔慕的唇瓣,明明龚柔慕没有松嘴,但却尝到了味道。这个吻却渗进泪水的味道,舌尖交错的缠绵之下,咸的。
随着他接下来慢悠悠控制高潮的动作,龚柔慕又难耐地扭动腰肢,他偏偏不给她…
明明穴口都潮湿得不行,他偏偏又要在全插进去之后又整个抽出,在穴口重重碾磨…
真是要她的命了。
高献看着身下的人,笑笑轻喘,“哪能这么快,我们——慢——慢——来——”
龚柔慕知道,这次,他来真的了。
三次过后,一直在高潮感受颅内的爱意,龚柔韵几乎晕厥。
高献慢了下来,手掌握着她的腰肢,手掌的温度不断地告诉她此时的冲撞。每每撞到最深处,手掌又会收紧几分,随着抽离而放松。
撞进最深的位置,那一刹那,花穴死死咬住。
而身下的巨物却突然抽出,喷涌的白浊落在她的小腹上,也喷到了半开的衣衫上。
龚柔慕睁眼,看到高献哀泣的面庞,明明是那么美的脸却挂着这样的神情。
“能不能不要离开我…不要让我走…”他俯身紧紧抱住龚柔慕,结实的腹肌碰到柔软的小腹,缓缓开口说道。
“你不觉得——”龚柔慕回过神,冷冷地说道。
“不觉得。你不准这样想,一刻也不准。我会陪着你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龚柔慕。”明明小狗说得虔诚,可在龚柔慕看来过于幼稚,而变得有些搞笑。
龚柔慕现在的表情,介于牙疼和咧开嘴笑之间,给人的感觉好像在说,骗人的吧。
“真的,龚柔慕。我可以拿我最宝贵的东西起誓,我的寿命、未——”
他现在应该看不到她的表情的。
见他好像认真了,这样子下去不知道还要再做几次…
龚柔慕失笑,在他腰部推搡了一把,“去死!”推开他的胸膛,起身。
“那等会儿怎么办?”小狗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以为你真的不怕呢。”龚柔慕白了他一眼,不是打趣,带着嘲讽冷冷说道,拉好衣服。 一副拍屁股走人的样子。
“不是说只是见面吗?”高献握住她正在穿的衣衫。
“见面的是这次展览的‘投资人’。”
“我不是说了,我可以给你赞助!”高献拉住龚柔慕的手,握紧,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在门口巴望着主人能不能带他一起出门的模样,只是眼前裸露的肌肉分明有棱角。
穿好衣服的龚柔慕又变回她平时的样子,冷着脸,挑了右边眉,贴近看着他淡绿色的瞳孔,“拿你的钱——在我们上床之后?”
龚柔慕弯腰捡起笔记,准备回房里换掉身上的衣裳。刚才事后留下的体液挂在面料上,和不充足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