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和苏合香丸。”
“哎!”万老点点头。
高源说:“这小女孩目前的情况不容乐观,所以扶正祛邪的路子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能动摇。”
“我记住了。”这个小女孩是他们医院给治坏的,所以万老现在也很愧疚,每次高源过来诊治,他都全程陪同。
高源起身欲走。
女孩爸爸赶紧追出来,他喊道:“高大夫。”
高源回头:“怎么了?”
女孩爸爸紧张地问:“我们孩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她都昏迷好几天了。”
高源沉吟一下,说:“现在还不好说,她是内闭外脱的危象,只能慢慢扶正祛邪,恢复胃气,以图转机,先不要着急,悉心照料着。”
话虽如此,但作为父母的,哪能不着急啊。
女孩爸妈相互看了一眼,女孩妈妈微微点头。
女孩爸爸这才把高源拉到一旁。
高源有些疑惑:“怎么了?”
女孩爸爸看看后面和四周,从兜里面拿出来一包烟,说:“高大夫,我知道您最近比较忙,但我们孩子的事情,还请您多费心啊。”
高源说:“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烟就不用了,我不抽烟的。”
女孩爸爸打开烟盒盖子,说:“您要不看一眼?”
高源低头一看,见烟盒里面放的是钱,他顿时哭笑不得,他道:“你还真是个人才,这都想的出来。现在都是新社会了,不兴这一套了,你孩子的病,我一定会尽力的,这一点你绝对放心。这里面的钱,给孩子买点什么吧,在医院治病也得花不少钱,就别在我身上浪费了。”
说完,高源拍拍女孩爸爸的肩膀,转身就走了。
“哎!”女孩爸爸叫不住高源。
女孩妈妈走过来小声问:“怎么了,没送出去?”
女孩爸爸摇摇头:“高大夫说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兴这一套了。”
女孩妈妈看看高源的背影,道:“什么新的旧的,还有人不爱钱?”
女孩爸爸琢磨道:“不爱钱,说明他想要东西比钱更重,比钱更大!”
女孩妈妈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
高源已经制定好治疗方案,大家这段时间都在忙着治病,但所有人都在揪心医院里那个四岁昏迷小女孩这个大难题。
郝平川跑到高华信身边去,小声问他:“哎,华信,你觉得高源能把那个小女孩给救下来吗?”
“不知道。”高华信正忙着呢,哪有工夫理他,只是随口应了一声就去旁边了。
郝平川见在高华信这里讨不到好,就又跑到温三全那边去:“老师,要不你去接手那个四岁小女孩的诊治吧?”
温三全皱眉看他,说:“你要闲的没事情干,就去看看病人恢复情况。再闲,就给我滚到乡下去治病!”
郝平川已经很习惯挨骂了,他也不往心里去,他道:“老师,我说的是认真的。你说,那女孩病的那么重,您要是出手把她给救下来,咱这也算是立功了呀,也不算在市里白忙活一场。”
温三全闻言,把手上的病历本一合,看向自己的孽徒:“你说的很对。”
郝平川露出笑脸:“是吧?”
温三全把病历本往他身上一砸,骂道:“你要有这个本事,你自己上!”
郝平川顿时一滞。
温三全怒气冲冲地走了。
郝平川挠挠脑袋,他嘀咕道:“我是没这个本事,你还能没有吗?哎,华信,你别走啊。”
高华信回头看他:“又怎么了?”
郝平川说:“你刚才听见了吧?我师父想让我上呢。”
高华信跟看傻子一样看着郝平川,他道:“温大夫刚才是这个意思吗?”
郝平川摆摆手道:“我是想问那小子到底行不行?”
高华信道:“高大夫不是已经证明过他的实力了吗?”
郝平川挺不服气:“我后来仔细想了想,他毕竟是当地的医生,知道当地天气气候情况,所以才容易发现伏湿这个问题。我要也是当地人,说不定也就发现了。”
高华信微微摇头,不想理他。
郝平川又拉着他问:“你说高源要是治疗失败,我们能不能把那个小女孩转诊到我们这边?”
高华信都无语了。
郝平川道:“我承认这个姓高的小子有两把刷子,在年轻一辈里面很出色,可能可以跟我平分秋色,或者略有高低。”
“但这可是危重症啊,他再强也不能有我师父强吧?我师父再怎么也说,也是个温病大家!是吧?”
高华信说:“你忘了吗?在省城的时候,郑正辉大夫曾经说过高源大夫极擅治疗危重症。”
郝平川嗤笑道:“你老听下面这些基层大夫吹牛干嘛,他们哪里见过什么大世面,听风就是雨,怎么会有人擅长治疗这种东西呢?”
“我真要走了。”高华信不再跟郝平川纠缠。
郝平川叫道:“你别走,要不然我们就打个赌,就赌高源能不能把这个小女孩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