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汪~”她低下了头,不情不愿地叫:“汪汪~”
脆生生的嗓音又带着被欺负的苦涩意味,让强取豪夺的关墨渝满足像全身心都浸泡在极乐池里,从头到脚都蔓延来的舒服惬意。
这是她循规蹈矩二十五年里最疯狂的一天,颠覆“好孩子”的认知,推倒固有的秩序重建。
“行了,继续。”男人揉了揉她的发顶。
第二圈开始的时候,她无意间瞄到地板上有一长串的水痕,突然意识到那是自己小逼里流出来的东西。
刚想挪开到一旁,哪知身后响起:“自己流的东西自己擦干净。”
云漪羞愤地沿着第一圈的痕迹爬,手肘还要擦拭掉水渍,可笨小狗忘记了擦完地板,小穴里又有水流出来。
“骚水什么味道?小狗。”关墨渝揉了揉眉心,故意直白问她。
视线无意落在逼口那支本来露一半在外的钢笔,现在竟然被她的小逼夹紧吞进了三分之一,真骚。
她低下头凑近水痕,动了动鼻子嗅嗅,没有什么味道,“没有味道呀。”
“嗯?是小狗的骚逼味儿,骚狗故意骗主人是不是?”笑出了声,话里尽是戏谑,气得云漪不想理他,加快了跪爬的速度。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女人略重的呼吸声,和地板上闷闷的啪嗒啪嗒声。
云漪终于爬完第二圈,眼巴巴跪在男人脚边,扯了扯他的裤脚,吞吞吐吐道:“我,我,爬完了。”
关墨渝捏了捏小脸,站起身来,打算抽出女人小逼里的钢笔,站在云漪身后一脸严肃道:“瞧瞧这钢笔被小逼夹的,我都抽不出来。”
女人慌了,连忙放松甬道,屁股撅得老高,耳根不由地泛红一片,“再试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