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不心疼你,把你卖给那些富少玩!看你还找女人!他妈的白眼狼!”
花右弓着身子,从何扇滢后面露出点脸来。
“我不喜欢男人,但相比起喊你喊妈妈,我宁愿喜欢男人。”
那女的:“……”
何扇滢:“……”
何扇滢挑眉看向那女人:“是啊,大妈,我家修勾别的没什么,就是长得好。”
“不像你啊,你那张脸就像是十九世纪没卖出去,二十世纪又砸在手里的赔钱货,一想到我家修勾看了你的脸那么久我就觉得他好可?怜。”
那男的当即就挣扎起来:“你算那根葱?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何扇滢:“我是来取你狗命的人。”
那男人:“……”
这时,女人看到自家男人被怼了,更生气?了。
但她眼珠子转了转,不再大骂花右和何扇滢,而?是开始打温情牌。
“儿子,你想清楚了,我和你爸爸好歹养了你两?年,你脑子不好,这两?年要不是我们辛苦地服侍你,你现在人说不定都被埋了。”
花右不说话,又把那半张脸给躲了回去。
何扇滢感觉到他喷在自己后背的气?息过于急促和灼热,知道他是迷茫了。
于是她瞥了那女人一眼,随即冷笑起来。
“啧啧啧,知道你脸歪,没想到你三观比你的脸更歪。当初三国?里面草船上借的不就是你吗?!”
“你们这是临死?挨了一巴掌--死?不要脸啊!”
“要不是你们扣押着他、监视着他,人家早回家继承千亿家产去了,请的佣人都家政研究生起步,选美冠军大头,用?你们这俩又穷又丑的棒槌伺候什么?!”
她说着,走到他们面前:“对了,你们从他身上压榨了多少钱,我会帮他讨回来的,刑事加民事诉讼一个不会少,知道你们短命,但希望你们努努力在监狱多苟几天,把钱还了再死?。”
那两?人:“……”
不光是那两?人,连带着看押他们的警察都有些懵。
有个笑着挠了挠脸:“呀这小姑娘看着细胳膊细腿的挺会骂人啊!”
另一个盯着何扇滢看了许久,才忽然问?道:“你是不是最?近我老刷到那个嘴替主?播啊?社恐滢是吧?”
何扇滢笑着点点头:“是的小哥哥。”
那人忽然把手里原本扣着的男人给推给旁边空着手的另一个。
“哥们,你先把他带上车,让他闭嘴好好坐着别说话。”
随后朝何扇滢一脸乐呵呵地走过来。
“哎呀,真是你啊,笑死?,我第?一次见?美颜滤镜会封印人颜值的。”
“那什么,我觉得你骂得挺爽的,能不能互相留个联系方式啊?我保证只安静看直播,不打扰你。”
何扇滢打开手机微信二维码:“哥你这说笑了,这都是我的荣幸。”
说完二人愉快地加了微信,分开的时候,那小哥还回头朝她招手笑得牙花子都出来了。
何扇滢心情也?好了些。
回到家没多久,花右便给她上菜了。
花右:“姐姐,开春了,隔壁太银湖的桂花鱼很?肥,我做了一道清蒸的,还腌制了一大缸的臭鳜鱼,刚刚煎了一条,你尝尝。”
何扇滢现在口水已经直流。
她看着桌上那两?条鱼,清蒸的看上去干净鲜活,拿筷子一夹,那肉是又白又泛着水光,往嘴里一放鲜香四溢。
再闻闻那条臭的。
这玩意儿就像榴莲,不喜欢的觉得臭,喜欢的那是香到dna都在动。
而?刚好,拜她奶奶所赐,她从小都不排斥腌制的这种臭味,而?且那鱼吃到嘴里比清蒸的这条更鲜美入味。
何扇滢眯着眼睛叹了口气?。
好吃啊!
然后再尝尝桌上的莼菜汤,啧啧啧,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圆满了!
她对着花右举了个大拇指:丽嘉“牛!”
又说:“你也?别说什么你有十万块充旅游费之类的了,你既然不要工资,就放我这儿,以后有什么要用?的从你工资里扣。”
花右乖乖地点了点头,用?筷子头呆呆地夹了一颗饭粒放进嘴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嗯?姐姐是说以后还能带我去旅游?”
何扇滢点点头:“不一定哈。”
花右的脸上便浮起一些红晕。
突然,他像想到什么的,有些犹豫地开了口。
“姐姐,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脑子有问?题还是什么。”
何扇滢:“???”
花右:“我总觉得我在做梦,梦到你来拯救我,不然你怎么可?能凭空把我带到另一个国?家去?”
他说着,看着天花板似乎是又沉思了一下,确定了之后才说:“真的,我记得我们没坐火车或者飞机,是直接一睁开眼睛就到了国?外了吧?”
何扇滢:“……”
擦,一旦接受了他像花花这件事,居然就把他当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