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家里时,楚虞只觉得这里陌生得令人恐惧。
符翕手握的权力定然不是一群未成年人能抗衡的,她很清楚自己已经触犯到了他的底线,在她选择说出的那一刻,就预料到了最后的结果。
符翕把她扔在卧室里,转身去洗澡了。
房间被收拾过了,临走前乱七八糟的床上铺好新床单,楚虞拉开衣柜,里面挂满新衣服,大部分连吊牌都没有取下。
“哗啦——”浴室门拉开,符翕半裸着上身走出来。
他擦着发尖的水珠:“跟我过来。”
那具宽阔结实的身躯失去平日里衬衣领带的束缚,肆无忌惮地向旁人展露着力量与压迫感。接近一米九的身高配上块垒分明的肌肉,其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楚虞垂着眼睛,长发挽成马尾,露出莹白的耳朵,浓密纤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她慢吞吞地靠近,符翕坐在床边,楚虞就站在他面前,弯腰打开医疗箱,取出消毒用的药品和棉签。
楚虞动作很轻,从始至终,符翕一直盯着她的脸,末了,他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脸埋进少女的小腹。
这个动作让楚虞快要喘不过气来,她强忍害怕:“你放手……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男人示意她继续说。
“我的东西还在谢爱家里,我想去拿。”楚虞又飞快地补充,“很快就回来。”
符翕的手臂收紧:“东西不要了。”
她呼吸困难:“那怎么行,我的手机还在那里。”
男人松开手,把她放到自己的腿上,让少女能够平视自己,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还没有明白吗?妹妹,你以后都别想出去了。”
楚虞怀疑自己听错了,可在符翕的脸上找不到开玩笑的迹象,她的大眼睛带着哀求:“不、不行。”
没错,就是这幅表情,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符翕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楚虞像一只受惊的猫咪,疯狂挣扎起来,用手捶打着他,甚至要张嘴咬他。
男人一翻身,轻而易举把人压在床上,符翕的房间里带着与他气质类似的,富有侵略性和攻击性的气息。
楚虞撑着身体想爬起来,一双大手却开始解她胸口的纽扣,等女孩哭着挣脱时,胸前白莹莹的肌肤已经裸露出大半。
“嘘,别乱动。”符翕低哑的嗓音带着诱哄,“想想姓江的小子,你想看他坐牢吗?”
闻言,怀里的妹妹果然不挣扎了,她咬着被吻得殷红的唇瓣,眼泪汪汪地瞪着他:“他明明什么也没做,你太卑鄙无耻了。”
“是吗?”符翕漫不经心地,“那告诉我,为什么还要联系景家人呢?”
楚虞一愣:“我只是……偶然碰见。”
“为什么要瞒着我?”符翕的动作逐渐粗暴,他剥掉她身上碍事的衣物,直到身下的女孩只剩下贴身的内衣,“是迫不及待想离开哥哥吧。”
浅粉色的内衣包裹着少女形状漂亮的胸部,符翕鼻尖抵在柔软的乳肉上,引来她的一阵颤抖。
“不要。”楚虞试图唤醒他最后的良知,“我是你妹妹,我们不能这样。”
谁料这句话像彻底点燃了身上人的怒火:“是吗?你是我的妹妹,为什么还要去相信那些抛弃你的人,哥哥对你不好吗?”
男人粗暴地扯掉了最后的遮蔽物,让她全身暴露在空气中,楚虞自欺欺人地用手捂住脸。
符翕眸子含笑:“妹妹,你真漂亮。”
在清醒状态下做这些事远比那天更刺激,楚虞哭着骂他:“你不要脸。”
薄唇吻在她粉粉的乳尖上,只是蜻蜓点水般划过雪白的肌肤,一路沿着曲线向下。
仅仅是这些刺激楚虞就受不住了,她羞耻地蜷起双腿,阻止他进一步的侵犯。明知道是被胁迫着的,却可耻地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符翕膝盖顶在她两腿之间,迫使她张开身体迎合自己。十七岁女孩的皮肤光滑而细嫩,稍微施力便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宛若羊脂玉上淫靡的玫瑰色。
常年握笔的手骨节分明,楚虞曾经很喜欢看他那双手整理领带的样子,如今它们却下流至极,色情地探入小小的花穴口。少女拱起身子,泣音里染上难以控制的呻吟。
男人解开浴袍的系带,有些粗暴地顶入柔软的嫩肉中。
“疼——呜呜,不要——”楚虞反应马上激烈起来,温柔的前戏只是假象,她回忆起了第一次的痛楚。
可怜的穴肉随着她的哭声收缩着,像是要把进入体内的异物吐出去,符翕不给她这个机会,一挺腰直接插入了最深处。楚虞哭着,手臂不自觉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在快感和痛苦之间寻求着唯一的浮木。
男人满足地喟叹,下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温热而紧致的体验几乎要逼疯他,他一手撑在楚虞耳边的床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放松些,妹妹。”细密的亲吻落在她的锁骨处,楚虞失神地望着他,大脑中一片混沌。
他的速度时快时慢,有时深入地令她害怕,下身完全被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