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周语燊马上就去洗澡，留下韩青被一个“脏”字钉在原地。她拿好换洗的衣服守在洗手间门口，等周语燊出来她伸手想拉周语燊问她为什么生气，却被那眼里的嫌弃和怒气吓退了。

周语燊收拾东西准备出门，她尽力忽略浴室里夹在水声里的哭声。韩青坐在浴缸里，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就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她能感到心脏传来的疼痛，喘不上气的难受，她疯了一样拍着浴缸，让疼痛转移。

“啪”的一声脆响，是韩青打到了倒回来的周语燊身上，愣了一下，韩青更用力在周语燊身上打着，生气归生气，拍打周语燊胸前的柔软还是很过瘾的。周语燊把发狂小猫抱回了床上，搂在怀里静静的坐着。

韩青能听见周语燊的心跳，她不知道那里有没有韩青的位置，又是个什么位置，她抬头看周语燊，想看看周语燊的眼里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对视的瞬间，周语燊就狠狠吻了下去，不同于以往的调情，用力的吮吸，舌头的攻城略地，像是要把韩青吞掉。

韩青努力喘着气，看着居高临下的周语燊，和甲方接吻到窒息不知道算不算工伤。韩青觉得那双眼里血丝不是杀气，反而让人心生怜悯，她尝试用自己的柑橘来安抚柠檬的苦，怕是被pua太久或者欲求不满烧昏了。韩青拍了拍周语燊的头，望着她说：“不要推开我。”

周语燊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标记后只会属于她的oga，不应该会和周语馨有什么瓜葛，韩青的眉眼和林雪有些相似，但她们不一样，韩青从来就只属于自己。

韩青抱着一遍遍吻自己低喃说“是我的”，“不许抛下我”的周语燊，好不容易安抚下来，让她贴着胸前的柔软睡着了，韩青起来清洗一下身上周总的口水，想关灯睡觉却看到周语燊脸上的泪痕，才确定刚才胸前的湿润的确是眼泪。韩青帮周语燊把碎发别在耳后，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耳垂，浅浅咬了一下，轻声但郑重保证：

“韩青绝对不会离开周语燊。”

周语燊突然把韩青紧紧搂在怀里，生怕她跑了。韩青对突袭人形捆绑也是无奈，趁机解释：“我和周语馨真的没有…”

“我知道”

她们两互相抱着又陷入沉默。安静了一会，韩青想起身去喝口水，又被按回怀里，还好周语燊胸前的软肉很适合贴贴，但接下来听到的，让韩青一整个去意全无。

“林雪是我的初恋。她和周语馨有过一个孩子。”

这两句话组合在一起把文学院的韩青整不会了，她搞不清前后逻辑关系，也不知道周家和林雪之间到底有多少个孩子。

“有次林雪喝多了哭着喊着寻死觅活，她告诉我她怀了周语馨的孩子，她说她是被迫的，周语馨说…反正后来孩子发育不好没能生下来。林家也不知道从哪钓的金龟婿。”

周语燊叹了口气开始脱韩青刚穿好没多久的睡衣，又接着说：“我母亲曾经说最喜欢我妈妈信息素的味道，却在她走那天把家里整个清洁一遍，直到一点点味道都闻不出来。母亲先抛下我和我妈妈，妈妈又抛下了我。”

韩青听过周语燊说过最好的情话是“我只有你了”，伴随而来的是周语燊的整根没入。周语燊要让韩青永远也无法洗去自己的苦柠檬信息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