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
她偏过头骂,用另一条胳膊挡住涨红的脸,又被钱缪放下去。
他进入的太慢,岑晚都要被折磨透了,放不下面子求,等到探及最深处的软肉,酸胀和痛麻终于让她眼眶一热,就这么猝不及防哭出来。
钱缪呼吸急促,俯身凑过来给她抹眼泪,“哎呦,别哭别哭。”
笨手笨脚的,并不温柔,可是岑晚却觉得触动,鼻子更酸了。
钱缪用手心手背翻来覆去擦,擦不干净就遵循本能地用嘴去亲,“吓人,是疼吗?你跟我说啊。”
岑晚在咫尺间望着他,摇摇头。
“不疼?那我动了。”
钱缪要疼死了。
……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总是无师自通,岑晚渐渐失了神智,被抽插得吱哇乱叫,全然没了形象,哭着抱住钱缪,在他后背上抓挠。
“杀猪呢跟这儿。”
钱缪一笑不要紧,岑晚恼羞成怒,揪着他又咬又打,两个人扭成一团,从榻榻米的一头滚到另一头。
她情绪敏感,身体更敏感,被褥被她沾的一块又一块的濡湿。他听着满室暧昧淫靡的拍打声,高兴到要起飞,哈哈大笑说岑晚发大水了,又讨了另一顿打。
“没事儿没事儿。”
钱缪这是夸她呢,听不出来吗。
“一会儿去我那屋睡,完美。”
第一场性事进行的鸡飞狗跳,但绝不可谓是不合拍。
钱缪更是庆幸,岑晚这样给他捣乱,他也还算是没有早泄,只不过没等完全抽出来就释放了,白浊一半在穴里,一半在腿根。
岑晚迷蒙着眼,垂下头傻愣愣地看,好奇地伸手摸。
钱缪几乎是瞬间又硬了,面前这个满身红痕的姑娘是他的,这副勾人的样子只有他能看到。
“真漂亮。”
他心里想,也这样喟叹出声,捧着岑晚的耳后拉过来,陶醉地亲吻。
即使她的唇线早就被他亲吻到红肿模糊。
“诶,不是——”
“是。”
钱缪把岑晚摆好位置和姿势,亲了一口点点头。
……
……
第二天他俩脱离大部队单独行动,钱缪借了辆车送岑晚回学校,本来就闹到了后半夜,结果起床以后硬是按住她又来了一场。
有点儿过火,把人弄急了,歪在副驾上昏昏欲睡,眼看着要到了熟悉路口,司机却拐了个弯换方向。
“你干嘛?”
岑晚骤然清醒了,握着安全带精神戒备。总不能带她回他的住处再接着来吧?
她人都要废了。
钱缪闲闲地瞟了一眼,在路边停下,自己下车走进一间药店。
岑晚看着他的背影和店面的招牌愣神,直到驾驶舱的车门重新打开才回过头。
钱缪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和一小盒药,正在拆着包装,对照说明书和刚才店员的话看了看。
“来。”
他把从铝板上扣出来的药片放在岑晚掌心,拧开瓶盖递了水。
场面变得尴尬起来,像是侍寝过后,因为身份低微不配怀上龙种的嫔妃被端上汤药,还得有人盯着喝干净。
岑晚痛快咽下去,钱缪突然伸出手揉她的头发,在后颈捏了一下。
“下次不会了。”
想起什么,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哦,微信,加我。”
----------
车不是车。只是他俩黏黏糊糊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