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老老实实,写完又抱着胳膊趴好,眼巴巴瞧着她。不排除装可怜的可能性,但岑晚还是心软,开心得不得了。
岑晚的笔尖落在先前钱缪的那道下划线上,被他眼疾手快地按住,怨念地瞪。怎么他求半天了,这姑娘还整出个第三选项呢。
她把他挡着的手扒开,钱缪不让,你推我我抠你,两只手在课桌下扭在一起,不知不觉紧抓着。
「陪你」。
岑晚在横线上这样写,钱缪看完哼了一声。
说的真好听,他才不信呢,手里不愿意松开,反而使坏捏了捏。
岑晚手指头真软,比自己的细窄很多,钱缪怕给人捏坏了,又不敢用力,也够没出息的。
「盖章为证」。
她又写下四个字,他探头过去,没懂什么意思,脸颊骤然接触到湿热,也软,比她手还软。
真行,岑晚在全班同学都在的教室里亲了钱缪。
就算大家都睡觉,那也……那也太刺激了吧?刺激得钱缪心脏剧烈跳动。他突然明白自己究竟是被她哪儿吸引了,大概就是这股子劲儿。
一往无前、倔强执拗,在精明中露出笨拙,从纯真里又透着狡黠。
就连当下也是,岑晚死死拉着他的手,把钱缪拽偏了半个身子,凑近仔细端详,气息几乎都要贴到脸上。
“钱缪。”她说话的声音几不可闻,只剩下呼气朝他耳朵里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脸红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钱缪“腾”地一下感觉胸腔被挤爆了血全都往脑顶上窜,又涨又热,明显的悸动和隐秘的心虚无所遁形。
都怪他皮肤白。
“没有。”钱缪稳不住呼吸,嘴硬道
“特别红。”
岑晚像是在做什么面部观察实验,把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记录好,自顾自点点头,如是评论说。
“……就没有!”
钱缪忍了忍,没面子地甩开胳膊。站起身把后门打开自己逃了出去,关上的时候轻手轻脚,怕吵醒班上睡觉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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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少爷来咯【纯情倒计时了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