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
钱缪看了她一会儿,把她的手拿下去,重新把岑晚脸上的湿痕擦干。
“看你表现。”
岑晚委屈,难过地又开始鼻酸,可是自知理亏又反驳不出什么,咬着嘴把脸颊肌肉咬到酸胀,听见钱缪加了一句——
“到你不需要我的那天吧咱俩。”
她蓦地抬眸看向他,眼里迸发出几丝光亮,大力点点头,张口时却又开始哽咽,气声说“好”。
钱缪觉得自己也挺奇怪的,岑晚低眉顺眼、委屈懂事,他都看着不是个滋味儿。就岑晚露出张牙舞爪、盛气凌人的狗德行,他反而觉得特别带劲儿。
他扯着她的脸颊肉往外拉,岑晚娇娇弱弱地喊疼。
钱缪哼了一声,倾身压回去,把肿胀的下身缓慢顶进绵软湿热的穴道里,“你还知道疼呢。”
岑晚哼唧着不说话,抬手抱住他的脖子,指腹轻轻磨蹭着。
“……还有个事儿,应该跟你说,你别生气行吗?”
钱缪叼着她一侧的乳肉吃的正香,闻言挑眉,另一手抓揉另一侧的乳肉,岑晚的哼吟从嘴边溢出来。
“我周五下了班,要去试一下订婚礼服……”
钱缪一顿,猛地直起身瞪她,”这破事儿还不如不说!”
好像也是……岑晚有点儿懊恼,自己刚才可能哭昏头了。
“那你当我没说吧。”
钱缪想骂街了,咬了咬牙半天也憋不出一个整句,“……你行。”
他跪坐在床上,手攥着岑晚的胳膊给她翻了个身,另一手按住肩膀欺过来,下身分毫不差地嵌了进去,就着床垫回弹的幅度,又深又重地捣动。
岑晚脸陷在枕头里,发出断续又朦胧“唔唔嗯嗯”的叫声。
“周五是吧?”
钱缪气坏了,肉体拍打发出水淋淋地旖旎声响,伴着喘息和呻吟。
“行,没两天了。”
他的唇舔吻向岑晚后颈的皮肉,她那里最怕痒也最敏感,钱缪一亲,她叫得更媚,腿心绞得更紧。
钱缪头皮发麻,顶胯的频率加快,在肩背上吮出一连串地红印。
“你试裙子给他看?”
那个场面想想就酸,酸得钱缪心尖儿疼。
因为他亲历过那样的景象,知道岑晚有多漂亮、多惊艳,多让人心动。
就让岑晚顶着一身的吻痕去试礼服才好,钱缪第一次升腾出这样阴暗的想法。
“什么样儿的?抹胸裙吗?白色的?”
钱缪觉得自己刚才建立好的坚固心理防线在顷刻间倒塌,连个渣都不剩。
还说什么她结婚以后,现在只是听说她准备去试个订婚礼服,他就已经疼痛得像是活不到第二天了。
钱缪和岑晚婚礼上的主纱就是一件抹胸裙,纯净的白,没有什么繁复的装饰,裙摆也散开得并不夸张,却衬托得新娘美艳不可方物。
那件婚纱挂在衣架上最不起眼,穿在岑晚身上却效果最好。一连试了五件,她本就耐性不足,现在这件更是懒得试,还是钱缪用国人劝解的通用语「来都来了」哄着去换的。
他坐在更衣间外沙发的正中央,每一次拉开帘子时都预备着用手机录像,现在也是一样。
“好了不?来,仙女儿。第六套皮肤啊。”
钱缪是盯着屏幕的,布帘缓缓打开,犹如电影慢动作,岑晚站在试衣的高台上。瞬时间,他听见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都怕能被收录进手机听筒里。
“……真好看。”
他说这话时已经不自觉地走过去了,岑晚看他傻愣愣的样子,烦闷的感觉一下子消散不少。
“那就它吧。不想试了。”她被他揽着腰从台子上抱下来,侧脸被重重亲了一口,便懒洋洋靠他怀里
“诶呦宝儿。忘了拍了。”
钱缪放开岑晚,三步并作两步回到沙发上,弯腰把地毯上的手机捡起来。
刚才实在是震撼过大,手机都没拿稳。
“上去上去。”钱缪挥手
“烦死了……”岑晚任人摆布了一大通,累死了,好不容易以为结束了结果还没有
“快点儿,照了马上吃饭了。”
岑晚垮着脸,撩起裙角,赤着脚没走楼梯,大跨步登上台子,不情不愿踩上高跟鞋,正对着钱缪的手机摄像头。
“笑一个。”
“快拍。”岑晚冷面催促
“笑一个我发我家群里。”
岑晚一听,瞬间变了脸,露出甜美可人的笑容,眼睛也弯出弧度。
“哦了。”钱缪忍不住乐出声,放过她,“换衣服吧。”
钱缪他们家里人的群,岑晚也在里面,等到她换好衣服出来时看手机才发现,他根本发的就不是照片,而是视频。
视频里钱缪地温生好语和岑晚的一脸不耐形成鲜明对比,最后的大变脸更是滑稽。
岑晚烧红了脸,可偏偏钱缪的家人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