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看就可以了。”
岑晚后知后觉钱缪说的是摄像头,可能还包括大吃和大喝。只不过这句话有点熟悉,好像很久以前他这么说过。
他们第一次做爱在大一升大二的暑假,高中同学组织聚会,岑晚辗转打听到钱缪回去,那时候他们已经挺久没联系过了。
她听说岑昕已经另寻夫婿了,按理说她赢了,没必要还一直抓着钱缪不放,况且钱缪已经很明显地对她表现出来了厌恶。可是听说钱缪也要去泡温泉,岑晚了无生趣的大学时光仿佛一下子亮堂起来,斗志满满购置了激光脱毛仪,然后开始挑选泳衣。
她对自己说,这些准备不是为了钱缪,毕竟高中同学都很优质,随便发展一个也都不会差的。就比如这段时间疯狂找她尬聊的那个市委何姓领导家的公子,温泉聚会就是他邀请岑晚去的。他仪表堂堂,他爹也在事业上升期,不是也很好吗?何必在钱缪一棵树上吊死。
可是事实岑晚的内心想法是怎么样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帮半大孩子出手最是阔绰,把整个会所全都包了下来,一共八九个人,都已经汤池玩了一会儿了,岑晚才姗姗来迟,穿着精挑细选的战袍——白色的系带比基尼。
款式是最常规的,在场的其他女生也不乏有穿比基尼的,甚至更性感清凉的款式也有。可是岑晚身材最好,皮肤也最白,衬托她最惹火勾人。
男生们眼睛都看直了,钱缪闭着眼睛假寐,旁边那哥们儿不停推搡他,推急了被钱缪一把薅着后脖子按进水里打闹。
最高兴的属何小公子,笑得合不拢嘴了,拉着岑晚的手和众人打招呼,说“我带晚晚来的”,随后迸发出一连串地起哄声。
岑晚余光一直瞄着钱缪的方向,他在岸边喝着果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自己进来的时候,他看自己了,看了一眼之后才闭上的,唇线抿紧了片刻,岑晚都看见了。
等下了水,别人才发现岑晚比基尼的关窍,这面料是偏光的,从纯白变成了波光粼粼的人鱼姬色,男生移不开眼,岑晚也大大方方地没什么遮掩,何小公子更是充当起了“护花使者”,步步紧贴。
大家玩着游戏聊着天,吃着喝着,一个晚上和和美美。除了钱缪,顶着一张和往常大相径庭无甚表情的脸,一直到他发话,“散了吧,困了,回去睡觉。”
钱缪在同龄人中有很强的感染力和号召力,他一说,大家明明还想再玩会儿的,却也都分分附和。
他一个人溜得快,岑晚被何小公子拖住脚步,多聊了几句,抬眼就不见钱缪的人影。
岑晚兴致缺缺,装听不懂何小公子请她去房间打游戏的邀请,慢悠悠走回了自己房间。
刚刷房卡,就被后面一只手先行推开,拽着她进去。顺雷不及掩耳之势,那人按住岑晚的肩膀,抵在了房门上。
不是别人,是面色不悦的钱缪。
岑晚在看清他的脸时,忍不住地雀跃,心脏跳的很快,害怕被钱缪听见。
会听见吗?被听见可够丢人的。岑晚和他对视时这样想,而耳边更吵的却是他和她都在极力隐忍的呼吸声。
“你穿给谁看的?”这是钱缪说的第一句话,语气还算平稳
岑晚手在背后掐进掌心,学着他的样子,淡淡地把问题抛回去,“什么?”
“是穿给我看的吗?”
“贴什么金呢。”岑晚虚张声势地嗤笑
“你看我了。”
钱缪猛地凑近,咫尺的距离,要盯进她的心里,想看看她有没有这玩意儿。如果有,那是不是铜铁做的。
岑晚没说话,他继续凑近,唇畔几乎擦过,笃定道,“岑晚,你刚才那么长时间里,一直在看我。我不瞎。”
他们很久没有这么亲近了,接吻遥远到好像是上世纪的事。她非常不适应,心慌异常,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又听见钱缪接着说——
“你说一句不是穿给我的,我立刻就走。”
……
……
岑晚想到了他们的初次,现在看着钱缪和十年前相同却好像又有很多不同的脸,在想今晚会不会是他们的最后一次。
这个念头涌上来之前,先占据岑晚满心满脑的是恐惧。
钱缪自己脱了运动裤,又把岑晚湿透的内裤褪下来,抱着她坐在床上,仰面躺倒。
“宝贝儿,坐我脸上?”
----------
他俩以前的故事也挺有意思的,十年一如既往地带劲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都想差不多了,回头番外写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