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面这张嘴可真会吸,吸得我好爽。”
他从身后抱住她,低喘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他低头在她肩上吻了吻,下面迅速的耸动着,一下比一下重。
“呜……别,别那么重,疼……”
简净秋仰头靠在他肩上,快感中夹杂着痛感,她的喘息声微微发抖,睁着一双失神的泪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陆其琛扣着她的肩,狠狠挺动数十下,酥麻的快感直抵腰椎,他闷闷哼出声,埋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就在她以为他射出来就能结束时,他又抱起她,让她面对他站着,他抬起她一只脚,对准那个湿濡的小口,又一次捅了进去。
她腿软站不住,他就让她扶住他的肩,他圈着着她的腰,不留余力的耸动腰肢。
等他第二次释放时,她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失了他的支撑,她一下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她情潮渐退,他却半分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他微微曲腿,抓着她的头发,使她的脸贴近他胯下的硬物,他恶劣的用那东西去蹭她的脸,她不敢躲,任由他玩弄。
蹭了几下后,他拍了拍她的脸,声音低哑,语气轻浮:“想让我满意,可不容易的。”
她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低着眼,抬手扶住那东西,张嘴含住顶端舔弄。
他拨开粘连在她脸上的发丝,扣着她的后脑勺,往她口中挺进几分,一次比一次深,他也舒爽得长叹了一口气。
而简净秋却受罪了,性器太粗太长,她的喉咙被迫撑开,生理性的泪珠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那人及时退了出去。
还没等她稍微缓过神,那人绕到她身后,捞着她的腰,让她跪趴在地上,从后面进入。
她不记得他到底折腾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膝盖上一片绯红,身下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她失神的躺在沙发上,感觉到那人从她身前走过时,她微微睁开眼,伸手去抓了一下,手指完全使不出力,只轻轻拉到了一下他浴袍的边角,他一走动,衣角就从她指尖滑落。
陆其琛瞥了一眼她伸出来的手,弯腰从桌上接起了那个振动了半天的手机。
看清来电人姓名时,他不悦地皱了下眉,语气也有些不耐烦:“什么事?”
手机那边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你在会所干什么?”
他嘴角一勾:“能干什么,带个人过来玩玩呗!”
“小叔叔若是没事,也可以过来坐坐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才再次开口:“陈建勇怎么回事?”
“被我带来的人教训了一下,放心吧!留着他狗命的。”
说完,他也不等那头的人再说什么,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他把手机放回桌上,转身要去换衣服,女孩的手却再一次伸了出来。
她抬眸,眼神带了些祈求的看着他,弱声说:“我想要身衣服。”
她的衣服已经完全没法穿了,身上半挂着的吊带睡裙根本没法穿出去。
男人盯着她那只白皙的手,手腕上青紫的指痕十分显眼,但他只是浅浅看了眼,就没什么表情的移开了眼,没理会她的请求,转身去换了衣服。
她的手悬在半空,没支撑多久,就无力地垂了下去,眼皮也耷拉下去,没几秒,便完全闭上了眼。
她真的太累了。
等她再次清醒过来,房间里已经看不到那人的身影,身上被随意丢了一件黑色针织连衣短裙,手机也还了回来,完好无损的放在桌上。
她慢慢从沙发上坐起,眼神茫然的环视了一圈,失去意识前的场景迅速的在她大脑里回放了一遍,原来不是梦,她以为她做梦了。
简净秋收拾好自己走出会所时,已经接近九点,这个时间正是会所门口人开始多的时候,本该只恰恰包住腿根的裙子,将她的大腿遮了一半,让她像是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不合身的衣服和腿上的伤痕让她在人群中十分显眼。
那些人的目光像刺一样扎在她身上,她低垂着头,不敢多停留一秒,匆匆打了车离开那个地方。
她先去了商场买了一身能够将自己完全包裹住的衣服,又急急忙忙的辗转两家药店,买了避孕药和一些止疼止血的药,随后找到了一家花店。
她站在店门口看着店名有些失神。
‘花开忘忧’
真是个好名字啊!
希望来年春天花开的时候,她也能将现在的一切忘却。
其实她是一个不太会记得苦难的人,就像那段往事,其实她已经记不起太多了,只是有时候会毫无征兆的被一些碎片化的记忆侵袭,她不觉得痛,只觉得头皮有些麻麻的,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生活。
简净秋走进店里,老板正在整理一些花束,看到有人进来,立马起身问她:“你好,需要买点什么花呢?”
“玫瑰花。”她说,“我想要几束没有剃刺的玫瑰花。”
“带刺的玫瑰花吗?”
老板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店开得不久,还没有人和她买过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