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假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新学期伊始,乔臻顺利升入大叁。这次,她不打算跟大流考教资了。
“为什么?你不是有很好的家教经历嘛,多加分呐。”周淇问她。本年度教资将在九月中旬开启笔试,她们一个寝室除了乔臻都报了名。&59430;圕請dǎo艏髮棢詀:&120169;&120154;&120061;&120056;&120211;&119892;89&9374;&246;&9384;
“暂时,没有那个计划啦。”乔臻吐舌,她鼠标单击neea(中国教育考试中心)时倒吸一口凉气,还是点了进去。
这次考雅思的人也该轮到她了。因为九月是换题季,与其选择九月的第叁场,不如去选十月或者十一月的。
叁十分钟之内账户内划走钱,就算报名成功了。
乔臻在确认的那一瞬间脚蹬桌腿一下,借助转椅的推力远离了桌子。她把头后仰,直直对向天花板,像是舒展又像是叹息。
两千一百七十块可不是个小数目。
如果失败了?
她猛然睁眼。
不,绝不会失败。
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不如先逼自己一把。很多东西是靠选择,而不是一味的学习。
她的课表遵从老样子,一周十四节课。秋季减秋膘,她的课也不带减的。学生间调侃,这就是英专生。炒饭,炒粉,英译汉?汉译英。空闲时间就去走廊或者楼道里,戴上大号头戴式耳机,留到清楼时再回,背书图个安静。
她学习不让人操心。
唯独惺忪睡眼泄露机密。何张扬发现她最近老打哈欠,吻上上去咸咸的,原来是在流眼泪。
老情人相见,没有臆想中的极致缠绵。
只有他读完课本,央求乔臻一定要给他讲解一下模拟英语试卷。换乔臻白他一眼,“ielts和sat的阅读没有让你认清楚二十六个英文字母?”
他留下她的幌子也越来越敷衍。张振安也陪着他外孙一起闹,天知道他有没有想明白一个基本解决完语言基础的准留学生为什么还要花钱日复一日地锻炼口语。
哦,反正他好像也有点小钱。
何张扬擅长说谎,但知道她喜欢诚实,在她面前就不愿。磨磨蹭蹭半天,终于探出来,对着她的脸蛋就是一口,“没办法,我就是想见你。”
“因为想见你,所以其他什么无关紧要的就不要在意了嘛。”
乔臻继续打个哈欠好整以暇,强装表示一个受用吧。
他的嘴唇也不安分,越亲越往下,“你怎么这么咸?”
他埋头忙活,又是咕叽咕叽地道,“以前可是甜的。”
“滚蛋吧。”她不禁想用小腿踹他,却转眼差点化在他身下,“鬼知道你又亲了哪儿。”
“都是你的味道,都是你的。”他的舌尖与她的阴蒂嬉戏不休,滑腻腻像豆腐般,爱不够。闹够了再上来,贴着她的耳垂慢慢含。他学习诚实,但同样要她偿还。
“怎么开学还这么忙。”
“有很多事情啊。”她媚眼中还有难得的一丝清明,“小孩子懂么,反正就是赚钱,赚钱,赚钱。”说罢不再理他,把他浪荡着留出的一半时间用来补觉。接下来反正要发生点什么,彼此都是成年人,心知肚明。何张扬用来睡她,她就用来睡觉,二者不相干扰。
“那我养你啊。”迷迷糊糊地,她听见何张扬凑近了她的耳廓,气息喷在上面,热热的。
像他这么大时,她有段时间爱看周星驰。看《喜剧人生》,看他追着张柏芝喊这句台词。
好浪漫的傻气。
哎哟喂,这个傻小子。不知道在太轻易说出口的年纪,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吗。
“你神经。”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