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细雨氤氲在夜幕之中。
躺在大床上的上官岚已神志不清,仿佛跌入一片危险的沼泽,越是挣脱,越是陷落。
她满身绯红,胸前的香软被少年含在口中舔弄,他耐心地为她做前戏,舌苔绕着乳晕转圈,牙齿时不时磕磨着翘立的蓓蕾,还未干透的阴壁在他的爱抚下又翻起了春潮。
眼前的光被暗影遮住,她迷迷朦朦叫靳宁楷的名字,他没出声,用一根手指代替了回答。
这根手指伸进她的私处,指腹刮揉着里面的嫩肉,撩起阵阵酸痒,她难耐地拱起小腹,不知是想逃离还是想要更多。
靳宁楷靠过去吻她,舌头灵活地与她交缠,吻到她肩身放松,他又加一根进去,窄小的肉缝被撑开一些,抽动的空间增加更方便抠弄,他绷起手臂发力,小臂上凸显的青筋形成一种天然的性张力。
那是坠欲时,上官岚最爱抓的地方。
她想去抓,可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腔内被异物摩擦出快感,她短促地喘着气,手指揪住了床单。
高潮不久的小穴极其敏感,这么被他抠了几分钟就涌出一波波水液,身下的床单打湿一大块,靳宁楷抽出来时,整个手也是湿淋淋,他从床头抽了纸巾,擦过后,起身坐到床边。
晕乎乎的上官岚以为结束了,正想拉被子盖住,谁知又听到撕包装的声响,睁眼看去,就见靳宁楷拿着套往上戴,她欲哭无泪:“还来?”
靳宁楷戴好套,俯身啄一下她的唇,“再来一次,宝宝乖。”
“最后一次。”她强调。
“好。”
答应完,他跪到床上,拉开她的双腿肏进去,猛地被他一顶,上官岚直接叫出了声,她想叫他轻点,可是都来不及说,靳宁楷就进入了打桩机的状态。
像今晚这样一来就猛干的情况没两回,开始的时候他通常都很温柔,估计是把她那句“最好操得我忘不了”当了真,所以才像疯了一样地干她。
上官岚的精力实在比不过他,全身失力般软绵绵,而下体还在跟坚挺性器一次次重合,那么深,那么重,阴道里都要被捣烂了。
她颤颤呜咽,扭晃着屁股,肉棒被迫从穴内滑出来,靳宁楷干脆把她捞起,让她坐到他身上。
姿势换成女上,但靳宁楷让她反着坐,他曲起一条腿给她一个支撑点,用手在下面撑住她的腰部,这个体位性器嵌得严丝合缝,她怎么乱晃都滑不出,反而咬得更紧更深入。
靳宁楷的喘息是烫的,他顶胯闯进去,阴茎撑平每一处肉褶,在湿软的地方来回贯穿。上官岚在他胯间起起落落,齿间迷乱的喘叫与臀肉拍击大腿的声音响成一片,在偌大的房间荡起回音。
靳宁楷看不到她的脸,眼里只有她起伏的背影,他忽然有一种感觉,他对她的喜欢好像到了痴迷的程度,哪怕只是望着长发在后背摇曳的晃影,都能刺激他到达性高潮。
他想射了。
汗液凝在额角,他强迫自己停滞。
过度性交让上官岚有些吃不消,可身体的快慰像种致人上瘾的药,靳宁楷这么一停勾出潜在的空虚,她不由自主地去迎合自己的欲念。
上官岚抬起屁股,缓慢地吞入粗壮的肉棒,她动作轻柔,碾磨的声音细小到听不见,而靳宁楷的感觉无比强烈,他看着她一下下吃进自己那根东西,穴口被撑出它的形状,阴唇跟茎身紧密摩挲。
那瞬息,深刻感受到与她的亲密无间,那种感觉是温暖的,甚至衍生出彼此深爱的错觉。
靳宁楷沉在自己的思绪里,而上官岚陷在情欲里出不来。
她眼睫上凝着密汗,潮湿的酸痒在身体碰撞间渐渐密集,积攒到某个高点一股脑地喷发,下腹突地痉挛颤动,一股暖流从交迭处喷溅而出。
她再一次高潮了。
上官岚倒在他腿间,无力地呼吸着,意识被撕裂成碎片。
大脑仅有短暂的空白,刹那被那个恶魔的声音拉回现实。
靳宁楷压到她身上,硬物破开层迭的软肉,送入隐秘的深处,他舒服地叹喟着,说:“再来一次。”
“你是不是疯了?”
这是那晚上官岚说的最后一句话,余下的夜晚只剩她薄弱的呼吸与绵软的呻吟。
她依稀记得,那灼烈的气息在她耳畔蔓延,烧得她全身发烫。
她在黑暗中哭喘着,被他以各种姿势进入,他疯狂地操着她,把她两条腿并起来插,把小腿架到肩上插,拉起一条腿从侧面插,面对面坐着插,站着插,抱着插……
避孕套装满一个又一个。
泄得太过频繁,上官岚早已虚脱,最后一次高潮时,眼前白光乍闪,仿佛是她离死亡最近的一瞬。
而那一秒,靳宁楷还在迷恋地吮吻着她的耳根,他将她耳后的香味抽丝剥茧,丝丝缕缕吸进肺里,好似要把这种味道刻进身体里。
黎明之前,一场瑰丽的梦在夜雨中慢慢颓败。
那些胸腔颤跳的声音,耳鬓厮磨的爱语,终将在天亮时化作绚烂的泡沫。
腾空,飘散,化为乌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