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可以选择慢慢淡出她的生活,不见她,不联系她,删除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我不要这钱呢,你们会怎么做?”靳宁楷打断,迫切想知道她口中她父亲的“手段”到底是什么。
靳宁楷神情认真,吴管家却轻松一笑,“违法乱纪的事可不敢做,我们先生是正经商人。老实说,这笔钱不是什么分手费,先生是看在你上次为了小姐差点坐牢的份上,又觉得你是个能成才的孩子,所以拿出这笔钱,当是补偿也是资助。”
“您还没回答我。”靳宁楷没被吴管家牵着鼻子走,重申一遍自己的问题,“我不要这钱的话,你们会怎么做?”
吴管家是来当说客的,准确来说,只是一个传话的工具人,对方不收钱的话还得听上头的指示,所以他还是选择好好讲道理:“其实小姐硬要跟你在一起,先生也拦不住,但你有没有思考过你们能不能扛得住异国恋,她一走就是四年甚至更久,这么长时间能发生的事太多了,你自己都无法保证你们会走到哪一步,对吗?”
这些话刺耳地响在耳边,但靳宁楷没法辩驳,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上官岚不是非他不可,一旦见不到面他们之间那薄弱的感情就像虚浮的泡沫一样飘到空中消失不见。
靳宁楷的沉默给了吴管家说下去的底气,他用指尖按住支票再往前推一些,继续讲:“你们现在年纪轻,也许不是在一起的最好时机,等各方面成熟了或许还有再在一起的可能。”
按理说,吴管家不应该说这种话,是觉得这孩子无父无母有些可怜吧,虚假的希望总比绝望的现实来得容易接受。
时针指向12,五分钟到。
吴管家不再多说,扣上西装纽扣,起身离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