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刑讯是背景板,之后最多调教,请放心食用。
近乎密闭的金属房间中央,宽大的电椅上绑着一个虚弱的少年。
少年只穿着一套明显不合尺码的宽大白色短袖套,露出的肌肤上零散缠绕着绷带,衬得他(女主)的身形更加瘦削单薄。
他四肢被束缚带捆缚在椅子上,伤痕遍布的躯干上贴着电极片,无力地着头轻喘着,虚汗打湿的乌黑发丝黏在脖颈上,汗液沿着弧度完美的脸颊从下颚滴落到衣服上,在纯白的布料上留下点点水渍。
那漂亮的脸蛋已经失去了神采,显然是刚遭受了一轮电刑折磨。
“呵,少将还挺硬气。”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倚在主控设备旁,嗤笑地打量着电椅上狼狈的少年,“倒要看看你能为那个狗帝国硬气多久。”
“哈啊……哈……”姜鸦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他,她双眼无神,被晶莹口水淌过的双唇微张,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男人见状微微蹙眉,有些烦躁。
兴许是因为在外面呆久了,八辈子不见一个o,他竟然对着格受辱的敌军beta都差点硬起来。
可是自认铁直alpha,对有寄吧的生物从来都不感性趣。如果这辈子遇不上愿意要他的o,便打算处到死。
男人已经一百一十多岁,算是叔叔辈了了,又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别说o了,beta都绕着他走。
他低头打量眼前的beta。
哼……这小子长得实在是嫩了些,像军营里会被人操屁股的款。
和其他擅长肉搏的糙兵不一样,这家伙纯粹靠一副来自远古时代的魔导装甲打仗,肉体强度要比正常士兵差的多,在他这个曾经带兵无数的上将看来很是娇气。
旁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轻轻在电椅旁蹲下,用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毫不怜惜地掐起beta少年的下巴,检查他的状态。
少年的脸色苍白,只有嘴唇还有些许血色,张开的小嘴里贝齿和红艳艳的柔嫩小舌间拉扯出黏腻的银丝。
那双半掩在鸦羽般浓密睫毛下的冰蓝色瞳孔此时呈涣散状态,无神的眼睛在内眼角斜下侧一颗黑痣的衬托下显现出一种让人升起凌虐欲的罪恶诱人感。
军医厄尔盯着beta的脸放缓了呼吸,眸光深沉,许久才站起身,看向一旁监控着俘虏身体状态的医疗检测仪。
道:
“他到极限了,无法承受更高的电压。队长,这样下去东西还没问出来恐怕他先不行了。”
白大褂男子算是队里的军医,虽说是医但也是战斗型alpha,挽起的袖子下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
“这就受不住了?”队长摸着长出短胡茬的下巴,扯了个残忍的笑,“普通beta俘虏用的电压可是他的两倍,电压再调高点,想来也是没事的。”
“ 如果你认为你的脑测得比机器更准,”军医似笑非笑地朝姜鸦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请吧。”
队长:“……”
“事实上,为了表面上遵守俘虏优待条款,归还俘虏时俘虏身上不该有明显外伤,”厄尔用修长的手指挑起姜鸦无力地从扶手耷下来的手,看向纤细手臂上青紫交错的鞭痕,“队长,我们已经有些过界了。”
“归还?”野格走到姜鸦面前,双手撑在电椅扶手上俯下身,逼视着beta微敛的双眼,“联邦不会让他回去的。”
虽然是在回答军医的话,却是在对姜鸦说着。
“不过,如果主动供出情报的话,还会放他一命,给他一个比较优渥的隐姓埋名的生活……”
野格的呼吸喷洒在姜鸦脸侧,视线咄咄逼人,似乎很确定看上去已经失去意识的小少将此刻能听到他说话。
他再度压低声线,尾音微微上扬:“所以,考虑得怎么样了,姜鸦少将?”
“……”
姜鸦没有回话,费力地抬眸瞥了他一眼,目光平静无波。
野格知道了“他”的答案。
“啧。”男人烦躁地直起身,沉着脸走向门外,“厄尔,带这个找死的家伙回去。”
撂下这一句话后,野格边踩着重重的步伐往外走,边刻意用姜鸦能听见的音量咒骂着:“死硬犟孙,真他妈是帝国的一条好狗,那就等着我明年给你上坟算了!”
这时,房间唯一的金属门开了,一个穿着简单的黑色紧身短袖和牛仔裤的金发男人扬声道:
“ 队长的信息素闻着都快炸了,小五不赶紧给他来一针还愣着干嘛呢?”
“叫我名字。”小五,也就是军医,站起身来叹了口气,“另外,我最后说一遍,抑制剂打多了容易产生抗药性,你和队长都少打几针,等到以后精神暴动后药却没效果了,有你们哭的时候。”
金发男子不以为然,类似的话早就听腻了。他看了一眼虚脱的beta问:“招了吗?人还活着吧。”
“没招。”
“没死。”
野格和军医同时出声。
“这家伙和茅坑里的石头没什么两样。”野格恨铁不成钢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