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无法说话,仿佛只要一张口,肚子里的兔子就会跳出来。
她的失神被看在眼里,秦子游一点点笑起来,什么以退为进、以守为攻,都不适合愈遥,很多很多的放纵、一点点的强势、恰到好处的勾引,才是制胜秘诀。
在无声的沉默当中,贴在唇上的手指动起来,碾磨着微红的唇瓣,直至揉得像花瓣一样红,秦子游嗓子动了动,覆身上来,离自己的目标只有半厘米的时候,胸口被抵住了一根手指。
她晦涩地开口:“不可以吗……?”
那根手指的主人犹豫了一会儿,犹豫的期间秦子游一直在耐心地等。
胸口的压迫消失,秦子游也跟着动起来,隔着手指亲吻她,极尽温存。
这个姿势不算深入,只能解瘾,秦子游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她干燥的唇瓣,愈遥没有再拦。
愈遥的唇被舔得水润润的,她一开始是闭目承受,但亲了一会儿,秦子游还是没有进来,专心致志地含住自己的唇,翻来覆去地又咬又舔。
“……”
感觉像在和狗玩,不确定,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