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沉诏你放肆!”谢妙息眼尾挂泪,呜咽喘着气被按在书案上插入。
“陛下挨了罚,竟连尊师都忘了。”沉奉徵神色自若,握着少女的手细细把玩。
“你算什么!往前还不是跟在我身后的琵琶虫!何况天地君亲师,朕为君,凭何要尊你?”
“伶牙俐齿。”青年沉下脸,掐住谢妙息的娇嫩小脸侧过来看向自己,“谢阿慈,你还敢提从前?”
听见沉奉徵喊她乳名,少女噤了声,却还是梗着脖子一副不服气的模样,又悄悄去窥探他神情。沉奉徵怒极反笑,提着人放到供歇息的床榻上,扯下帘子。
谢妙息甫一落地就手脚并用向角落爬去,又被拽着脚腕拖回来。
“陛下如何做狗爬状?”
“沉诏!走开!不要碰我!”
谢妙息气呼呼地蹬腿,没一会就被剥得一干二净,被强摁着趴在妃色衾被上。沉奉徵随手将外裳丢在地上,扯下系带捆住谢妙息的手腕系在床头架子上。
青年俯下身亲昵地在她耳边吐息,“陛下很擅长激怒人。”而后将她摆成伏跪的姿态,不轻不重地在谢妙息翘起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你这个欺君犯上的逆臣!”被扩张了那么久的小穴已经软得像是一汪水,调情似的两掌下来蜜水流得更欢了。
谢妙息挣不开手腕束缚,扭过头去骂他,头发散乱披在莹白光滑的背上,盈盈剪水双瞳含着怒气。沉奉徵完全不作理会,重重挺入,毫不顾及绞紧软肉的挽留阻拦,第一下就深深操到了少女幼嫩的子宫口。
“呜…别这么重…”谢妙息无力地拽紧手中系带,腿心灼热的巨物大开大合地进出,带起淫水四溅,握着她腰部的手掌也十分有力,大概会留下印子吧…
沉奉徵对身下少女呻吟中混杂的请求充耳不闻,覆在骨骼上的薄薄肌肉也将她的大腿和臀部撞得一片绯红。他微微皱眉托住了谢妙息的额头,怕她无意识磕到架子上。
含吮着玉茎的穴肉翻涌,猛烈的快感一阵阵涌上,谢妙息紧紧咬住唇不肯流露出半片呻吟,她高潮那一瞬间意识不清爱胡乱讲话,必须要拿什么堵着嘴才行。
不料沉奉徵对她的身体几乎了如指掌,一边掰开了她的嘴唇,一边快速揉着被蜜水浸没的蕊珠,声音较往日低沉了不知多少,“不要咬,让臣下好好听听陛下的浪叫。”
“啊…!”谢妙息眼前发白,抖着身体喷出了一道晶莹液体,“呜、阿诏…阿诏哥哥别操那么深…好爽呜呜…”
许久未闻的称呼,沉奉徵扯断系带把人翻了个面,一边发了狠地操她一边凶狠地盖住她的柔软嘴唇,不像亲吻,更像是动物的撕咬啃啮。“唔唔!”谢妙息踢弹着腿反抗,被轻易压制住。
“沉诏你是狗吗!”咬肿的嘴唇终于被放开,谢妙息立刻连珠炮似的开始怒骂。
“我若是狗,被狗操的阿慈是什么?”
发泄情绪过后沉奉徵又恢复了那副处变不惊的冷淡神色,跪在谢妙息腿间游刃有余地挺腰,拨弄一掌能拢住两只的娇小乳团。
“慢一点、真的不行了…!”谢妙息眼底又雾蒙蒙地蓄满了水,伸出手去勾沉奉徵的脖颈。沉奉徵原以为她是要抱,低下头亲了亲她的侧脸,没想到谢妙息上来就挠了他一爪。“嘶。”
牙尖爪利的小东西。沉奉徵皱眉摸了一下伤口,把渗出的血珠抹在了谢妙息脸上,看不顺眼又低下头一点点舔舐卷入舌尖。
————————
奉徵的徵用征音( ̄▽ ̄)~■
这几天因为华北暴雨滞留中转地亲戚家了,暂时请假一次tut,预告下一章陆时年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