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娘从前就说‘养育启蒙,老师之职,家宅琐务,仆婢之份’,我自幼得阿娘育授,自然‘更’清楚这点!如今女仕子入仕,怎能例外?”
“我从前在崇文馆读书,听老师们讲授《道德经》,和乐世私下谈论过天之道与人之道。”
“诞育婴孩创造生命本是伟大的,但因此而有的虚弱时期却被世人反当做弱点挟制,岂不是印证了‘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这话。”
“你起来吧,我会和阿兄说,以后凡是女官有孕,孕期月俸便多加一缗,好雇佣仆从照顾日常,彰显大容广开言路之心。”
启蛰让人把项步初扶起来,又命人点上灯。
束馨清和考雅相束手而立站在一旁不解地对望。
烛火煌煌,启蛰漂亮的眸子里并无她所说的怜悯,项步初扶人而立,半垂的眸子中,也并无感激。
等看着启蛰仆从云众离去的背影,项步初轻轻叹了口气。
你要从我这里证明什么呢?启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