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作出那什么《八歌》儿来,我倒赔您十倍,赔您一金!”
“你这人懂不懂历史啊!你……”
“郎君您也别生气,先听我和您说,真不是我哄骗您,前几年,不少小郎君都是靠长相,被长公主送进了六尚当官的,那可是连常科都没考,直接平步青云!靠着脸蛋样貌做官的事,哪朝哪代都有,您也别觉得不耻,这也不是丢人的事啊!不是有句话叫笑贫不笑娼,拿到我们这也一样啊。等您先做了官,再大展手脚,凭您的本事,在朝里位高权重呼风唤雨,不还是迟早的事吗!”
那人似乎有点犹豫,另一人又下一击猛药。
“要不这样,我自己做主,您的培训费我再返您二尺绢,如果您要是没过呀,您报名的钱,我给你退一半!”
旁边有人惊慌失措地嘶嚎:“啊~?这可不——行——啊!掌柜您这么做,咱们是要赔钱的呀!”
“你不要再劝,就这么定了!我看这郎君相貌若虎,绝非等闲之辈,我交您这个朋友,您意下如何?”
“掌柜的,真不行呀~!要是都像您这样干,咱们迟早要赔光的啊!家里老太太要是知道也会生气的!”
“别管,我今天就要做这个违背家里的决定了!怎么样兄台,我看您也是实诚人,给老弟我句准话,要是成,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小弟我!”
“这……兄台如此盛情,我…我就在您这报了!”
“好嘞,小张啊,把我老兄领去咱们家签契,对了,千万不许和我老娘说啊?”
“掌柜的,您这不是为难我吗……”
人声远了,长街上已经人来人往,唯褚辞玉僵住不动。
他感觉如果自己是个壶,这会儿天灵盖都要被热气顶开了!
还照着他们家蛰蛰的喜好去培养,培养你祖宗个坟啊!这是什么违规机构,取缔,必须取缔!
褚辞玉本来牵马就要去宫里请命,剿了这帮违规机构,但难得在醋海翻天里还留下一丝理智——这儿就是长公主府,怎么可能有人在这从头到尾地长篇大论要如何讨好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