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这梦是不是真的,如果他真有什么事,我们怎么办?我们怎么对得起他呢?呜……!”我最后竟忍不住哭起来。林业哥忙将我紧紧拥进怀里,声音和煦,还故意带着一丝笑意:“不会的,玫梅。邰先生是好人,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邰先生这么好的人,不会出什么事的,而且梦都是反着来的。张先生打这么多电话过来,肯定也是担心你,或者是邰先生自己不好意思打,所以让他打给你呢,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好吗?要不你打过去,看看是不是这样的。”林业哥放开我时,脸上依旧宽慰的表情,但他眼神里分明也有种像我一样的担心和严峻,还拿过我手上的手机,说他帮我拨过去。我望了他一眼,因为他打过去,不是更刺激阔少吗?但他立即望望我的手以及地上的背包,好像在用刚才我找手机时的反应向我证明越着急越慌乱,越慌乱越办不好事儿,越耽搁时间。可他正点开要回拨过去时,手机却又响了,仍然显示的是那个名字。我急躁的一把抢过来接起:“小张,是不是你们邰先生他……。”“白小姐,你终于接电话了,我昨晚上打了一晚上电话给你,你都关机。邰先生出车祸……!”听到车祸两个字时,我只觉得自己突然身处漆黑世界,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又松软不堪,所以身体迅速向下垂落,要不是林业哥及时抱住我,我恐怕已经倒在地上了,仿佛昨天在电梯间他的状态也在我身上重现一般,当然他昨天似乎更可怕,有一瞬间好像都晕撅一样,而我头脑却始终有意识的,手机掉到了身上,但我还是感觉到那头的小张明显发觉我的不对劲,忙着急的呼喊:“白小姐!白小姐!你也别太着急了,其实邰先生只是开车撞到了树上,头磕了一下,受了点皮外伤而已,现在还在医院,医生也说没什么大碍,所以你别太担心了。”我早已从身上拿起了手机,又放回到耳边。听小张这么说,而且他说这些时话语挺平静和轻松的,并没有什么很着急以及伤感的情绪,我提着心又一下子放下来了,我甚至怀疑小张这小子一开始是在为他主子打抱不平,故意说他出车祸来吓唬我的。我只得放开林业哥,自己踱起步来:“小张,你……。其实也没什么。”本挺生气的想说他干嘛说话大喘气,故意吓自己,可是想到自己的所做所为,便任何没有底气去责怪别人了,而且知道他开车能撞到树,肯定与心情不好有关。他平时跟我在一起差不多都是自己开车的,怎么没一次撞到树?不过幸亏只是撞树上,受了点皮外伤,要撞到人,或是自己受什么严重伤,那怎么办?不过小张也真是的,昨天我特地嘱咐过他,让他看好阔少的,他还让他自己开车,幸亏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要是真了出什么车祸,谁负得了这个责?他可是阔少的专职司机哪!还打这么多电话给我。我心里不由得抱怨起小张来了。“白小姐你,在听吗?”我分明想得又有点出神了,赶紧又说:“哦,在……,你说。”“你现在在哪里,您不过来看看邰先生吗?他昨晚一直都在念叨您,所以我才自作主给您打了这么多电话,他还不让我打给你,说怕你担心,还说是他昨天误会你了,也很后悔对你说了那些话,所以他觉得没脸见你了,其实他心里很想你能原谅他,也希望你能再回到他身边,或者回集团继续上班都可以的,说那样他至少可以时常远远看你一眼,那都是他的慰藉和幸福,而且他还……。”“你别说了!别说了!呜……。”我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又飞回到阔少身边去,眼泪也再次垮堤,我也忘了和林业哥的幸福新生活。此刻我只想马上回到他身边去,满足他对我仅有的愿望,唯一的愿望。但我还是挂着满脸泪水望了望只有几步距离的林业哥。他低垂着眼眸,面无表情的站着,可能察觉我在看他,又抬眼冲我露出一丝温暖的微笑,但却有点勉强,边近走我,又冲我点点头,好像在说无论我做什么决定他都支持我,赞同我的决定。我看他这样又忍不住抽泣了。而那头的小张又紧张了:“白小姐,你,你别再伤心了,我都说邰先生其实没什么事了。”
我只得擦了把眼泪否认:“不是,我是说他现在在哪家医院,我现在就过去,是在他们家那两家医院吗?是蓉城的,还是莎城的,我马上就过去。”“都不是,我们现在在萱城呢,因为邰先生是在萱城出了事故,所以他们就近送到当地医院来了,我当时也不在车上,邰先生让我办什么事去了,所以……。你在什么地方,我过去接你吧,这萱城你没来过吧?而且你这种着急状态也不挺适合开车的,回头你再……。对不起啊,白小姐我没别的意思,我……我就是太着急了,而且总裁和夫人都还不知道这事呢,他就让人通知了我,所以我才赶到这里。我要告诉夫人和总裁,他非不让我,说他头上顶着个大包,腿还不能走,会把他们吓着的,而且医生还说怀疑他有什么挺严重的肾病。”猛然听小张说他腿不能走了,我又一阵着急和痛心,忙质问起小张,但我却忽略了他后面的那一句。小张自然一阵语塞,但我已没心思再听他解释了,只要求他赶紧把医院的地址发过来。随即就挂断了电话,恨不得立马冲下去开车飞奔到萱城那家医院。所以挂断电话,我就拿着手机六神无主的往门口冲去,却被林业哥拉住。他连忙示意我身上还穿着吊带睡衣,并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