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很糟糕了,因此肯定很敏感吧?我却因这事而撞到他的火药包上,那我冤不冤哪?然而当我走近他。他却仍是一脸不高兴,好像在怪我怎么那么爱跑,他一有事离开,我便也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比他还忙碌似的,阴着脸看看我,特别是我下面的腿:“你这腿够长的,我原以为你这大长腿是为了好看的,原来是用来跑的,那还够实用的嘛。”听这酸不溜秋的话,我低头往自己下面看看,嘀咕着:“人长着腿本来就是用跑的嘛,我爱跑有错吗?”当他问我说什么,我只得改口笑道:“我是说我刚才一直站着,腿都有点站麻了,所以才去那儿坐一下,这,好像也没多大错误吧?”最后我手边卷着长纱巾玩,嘴巴也有点委屈的翘了翘,声音却越来越小,因为发现他脸上微微起了点变化。他看我这样根本找不到报复的方向似的,只好瞪瞪我,眼睛望向四周,明显已经败下阵来了。我却故意问:“你还找什么,我不在你跟前吗?”我眯起眼睛笑笑。“哦,我找?……找,我找我弟弟呢?他去哪了,我刚好像瞧见你跟他在一起的,他现在去哪了,刚才没事吧?”他突然很认真的看着我问起逊晖来。我有点没反应似的,竟然结巴起来:“没……没什么事,他……他现在应……应该去上厕……所了吧?嘿……。”见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我就知道自己可能又露破绽了,上次也是这样,还好上次他没看出来,这次不知道能不能过关?显然自己没有达到逊晖的要求表现自然。“哦,上厕所啊!你不是说腿都站麻了吗,那还去那边坐坐吧,我也去,方便方便。”他推推我又要让我往那儿去坐,又望向餐台那边,这时已经有几个人在那儿拿东西吃了。他又问我想吃什么,他去给我拿。听这话我就有点不高兴了,我说我刚吃过,又吃,我又不是猪,有这么瘦的猪吗?我往自己身上望望。他则笑了,随后又郑重其事告诉我说世界上是一种生活在南美亚马逊地区的动物叫做干猪,身体特别修长,一只一米七到两米以上,但每天要吃上很多很多东西,可就是长不胖,所以人们形象的叫它干猪,还问我知不知道?我说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像他能全世界旅行游玩,又多见识广的。由于他说得太郑重其事了,一开始我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只当他给我科普一下动植物知识呢!直到把我安顿在茶几旁的沙发上,自己去餐台那边拿东西时,手好像始终捂着嘴,好想笑的样子。我才逐渐明白他说的干猪是怎么回事,骂人的最高境界就是你骂了人家,人家还没听出来。看来这洋鬼子真是已经修练到家了。没一会儿他就拿着什么蛋糕、蛋挞、奶酪等,还有什么牛奶、咖啡、果汁等喝的东西。总之装了一塑料袋,感觉他不是这个酒会主办者,倒是像来这个酒会混吃混喝的。显然他拿这么多东西不是给我一个人吃的,而是给我们三个人当晚饭吃的,还嘱咐我饿了就先吃。我说我当然饿了,干猪嘛,一天不是要吃好多好多东西吗?你说的。他忍住笑,还狡辩着,说什么干猪是南美亚马逊从林中一种鹿科类动物,跟长颈鹿是近亲,所以脖子也特……。我立即凶巴巴的撇着他,仿佛他再说一句我就能将他撕碎不可。只见他半蹲着,把东西小心翼翼放在桌上,说他先去上上厕,顺便把逊晖叫来吃东西。看他这样明显是怕我搞突然袭击,他好拔腿就跑,可他越是这样,让我越忍不住要去吓吓他,我立马立起脚来,要站起来反击的样子。他果然上当,那动作说时迟那时快,迅速站起并转身跑开,嘴上更是笑得那个开心得意,简直让我无法容忍,也恨得死去活来,直想脱掉高跟鞋去砸他,当然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而已,望着他的高兴劲儿,我也忍俊不禁起来,似乎因为他的开心,我也变得无比开心与心慰。如果他不开心,我也会变得愁眉不展。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更奇怪的是自己心中忽然冒出一个非常不好的词汇,叫做乐极生悲,因为逊晖也在里面,不知他现在弄完了没有,他去了好像也一会儿了,而且逊哲还说找他来吃东西,千万别让他哥撞见他在做那事。要是他知道弟弟又吸上了,那他该有多伤心,多失望啊!而且我也很可能被逊晖误会成告密者。想到这我心就绷紧了,随即便不放心起来,心想刚刚应该多拖住他一会儿就好了,在坐立不安中的我想过去看看,可又觉得那是男厕所,上次已经受够了那种怪异的眼光,而且我也不想参合他们兄弟间的事情。
告密者等了一会儿,我还是不放心的过去了,再者我好像也有点想上厕所的感觉,当然不知道这是不是心理暗示?果然,我刚刚预感的不错,确实是乐极生悲哪。我刚到女洗手间门口,还没进去,就听见男洗手间那边有人在暴怒的发火,听声音都在颤抖,除了人声外,还伴随着一些打斗的声音。该不会那兄弟俩打起来了吧?我也顾不得什么女厕男厕了,提脚就向那面跑去,越往里面声音越大,也越暴怒。听得出非常失望和痛心疾首。随即我就看见不远处一个单间门口,有个人正在发疯的拉扯、厮打着另一个人,把他摔倒后,竟然用脚使劲踩踏着他。而被打的那个人好像没怎么还手,更多的是在躲避和防守,即便那人用脚狠狠的踩他、踢他。他也只是抱头身体卷缩着,甚至在地上打滚以躲避他的拳脚。没错,打人的正是刚刚还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