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晕晕的,他搂着ikey倒下,汗水沾湿了ikey的脸,精液从两腿间缓缓流出来,ikey微张着小嘴就昏睡了过去。三途也闭上眼睛,却感觉眼前看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这难道是梦吗?
三途有些不可思议。他的眼前浮现出的是一个和ikey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小个子男性,身材好像比现在这个ikey还要娇小,那头裁剪得利落的白发和后颈的纹身也很陌生,但三途却潜意识里笃定这就是ikey。但他怎么会梦到一个造型和气质都截然不同的ikey呢?
那个ikey也跪趴在床上背对着他,然后把身下那个小逼露出来。他插进去,有点搞不清楚自己插的到底是哪个ikey的逼,虽然他们都很紧致,让他硬得难受。
ikey醒来时发现三途正抱着他的腿,把头埋在他的小逼前。ikey以为是三途又要舔他的小逼,身体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这时他感觉到体内有个异物——原来是三途的手指插到了小逼里,正扒开软肉让射到里面的浓精流出来。ikey累得懒得清理,任由三途摆布。三途很小心地把小逼里含着的精都清理干净,还用湿巾轻轻地擦拭了沾满膻腥味的阴部。
ikey被三途那轻柔又细心的动作搞得不自在,推了推三途说:“我要回去了。”
三途恋恋不舍地起身搂住ikey,ikey被他抱在怀中,动了动小脑袋,抬起脸看到三途长长的睫毛落下来。ikey撅着嘴说:“春千夜,你说过不会告诉任何人,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关系,懂了吗?我才不要因为这种事影响到东万。”
三途听到这话笑着点头:“你放心吧,ikey。但是我也想拜托你。”
“什么?”
“你以后别再拍那些小视频发到网上了。”
……
ikey的脸又因为羞耻红扑扑的,他本来对跟三途睡了的事有点恼怒,被三途这么一说,他又觉得自己的确是欠考虑了。他是长了一个小逼,但利用小逼来赚钱,难保不会搞出什么幺蛾子。ikey倒也决定得干脆:“我知道了。这就把账号注销了,那你也不要再乱翻了。”
三途点点头,跟ikey两个人离开了酒店。退房时ikey意识到这里是涩谷,怕被人看到,他们还特地一前一后分开走的。
今天是周末,ikey又没有其他预定,因为昨晚第一次被三途破了处,ikey觉得双腿间的小逼怪怪的,而且浑身也很乏力,就准备猫在房间里睡觉。睡到下午时分,门外忽然响起熟悉而聒噪的声响,门被随意地敲了两下,就听到了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场地的声音等:“ikey——我进来了。”
ikey不情愿地把被子一卷,盖在头上:“你怎么来了。今天不舒服,让我自己待着。”
场地自然是不吃这套,他走上前恶作剧般去扯ikey的被子,ikey烦躁地挥开手,毯子后面露出ikey嗔怪的脸,场地微妙地咽了咽口水,因为那张从毯子里微微抬起的脸,总感觉散发着和平时不一样的风情,好像被滋润过一样容光焕发,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
ikey被场地这一下盯得发毛,又不客气地问道:“你没事来干嘛?作业抄完了?“
ikey知道一说起作业场地肯定就没劲了,果不其然场地扫兴地退了一步,又说你不起来我和一虎两个人去找真一郎了。ikey刚被三途意外破了处,忽然听到场地提真一郎,就更加郁闷,拉过被子就说随便你。场地转身走了,ikey一个人躺在房间里假寐,但不知怎么的,刚被肏了一晚上的小逼又发起了骚,他低头看到睡衣缝隙间露出的乳尖红彤彤的,都是昨天被三途玩成这样的。
ikey想到真一郎曾经一起躺在床上,回忆起真一郎摸他乳头和小逼的感觉。真一郎时常从身后把他整个人圈在臂弯里,然后那双覆盖着一层硬茧的大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从下面狡黠地往上摸,ikey的奶头被那双手轻一下缓一下地摸得发痒。他耳垂到脖子都因为快感而白里透红,真一郎还明知故问:“万次郎,被哥哥摸得舒不舒服?”
ikey闭上眼睛,把手伸向了微微肿起来的奶尖,想象着真一郎的手在他胸前为所欲为的场景,另一只手又隔着内裤按压着被吸过的阴蒂。耳边仿佛出现了三途带着笑意的声音,说:“ikey真敏感,又开始流水了……我好喜欢舔ikey的逼水……”
ikey想象着一边被真一郎圈在怀中捏着奶子,同时还被三途舔弄小逼。ikey扭着屁股把被单都顶出了形状,嘴里低低地念着:“呜,好痒——哥哥摸的我好痒——春千夜,不要再舔了……小逼也好痒啊……”
ikey呼吸又急促起来,在被窝里夹紧了两条腿,更加用力地对小逼中间的花蒂又按又捏。
“啊…啊……上面和下面都变得好奇怪——”
他沉迷在淫荡的想象中,可惜自己的手还是太小,不像真一郎的手指那样骨节分明,他的手指也不如三途的舌头那么会挑逗小逼。
ikey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