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窗户透气。
“好困啊哥,我先睡会儿。”苏软一上车就感觉特别困,也没多想,毕竟洛之舟一直压榨她的睡眠时间,她一直都挺困的。
“睡吧。”贺昀又默不作声将车窗摇了上去。
等到苏软再次睁眼,天都已经黑了,她揉了揉眼睛看着窗边站着的男人,挺拔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有些诡谲。
“哥,这是哪啊。”正准备掀开被子下床,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下身还有种奇怪的感觉。
那边贺昀没有回话,只有打火机的声音传来。
啪。
火苗点燃,照亮他半张脸,苏软这才看清他手里握着一根香。
随着火苗点燃,香袅袅冒出白烟,逐渐入侵苏软的鼻腔,挑动着她身上的欲火。
一炷香燃尽,苏软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贺昀开灯看着她,双脚已经被他绑住,身下是蓝色的床单,如同当年的梦境一般。
一场梦困住他,现在也在眼前复现。
但有很多东西也不一样了。
他抓起准备好的皮鞭,轻轻搭在她颤抖的双乳上,向下拉动,直到对准小屄。
这次他绑的足够开,不用她手拉,屄缝已经被拉开,露出里面的小洞,不知是催情药的作用还是她被鞭子刺激地动情,骚水不断被小屄送出,像口水一般。
苏软埋在枕头里啜泣,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她好像妓女一般张着腿求着她的恩客操她。
贺昀站在床尾,脸上斑驳着狰狞,抓着鞭子的手握紧,对着小屄甩了下去,一下就让可怜巴巴的花心泛起红色,汩汩流水。
“啊——”苏软弓起身子,试图用手去遮小屄,又痛又爽,贺昀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哥哥,别打了。”苏软颤抖着声线试图唤醒有些入魔的贺昀,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结婚了啊哥哥。”
可怜的姿态并没有唤起他的怜惜,结婚二字更是刺激到他的心神,扎得他心脏一跳,不自觉又是一鞭。
“你就是这样勾引你老公的吗?”
一鞭。
“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
一鞭
反手将握把塞进她的小屄,只有零零碎碎的鞭身留在外面,被淫水打湿贴在她屁股上。
“哥哥。”
苏软真的有些被折磨狠了,身体里的催情药和鞭子双重刺激下很快泄了身,淫水顺着鞭子断断续续流出来落在蓝色的床单上,像那晚的梦一样。
“骚货,被棍子操都能高潮。”
他面无表情站在床尾看着苏软意乱情迷,扭动着身子,一手抓着鞭子来回抽插,腰肢如同妖精一般扭动着,另一只手捏着乳儿。
除了他身下握着鸡巴抽动的手,没有任何迹象能看出他正在情动,神情冷漠地仿佛在看一个器官,眼睛中却藏着无边的欲火。
此时看那根在她小屄里进出的棍子也有些不顺眼,强硬拉开她的手,抽出那根被淫水打湿的握把,淫水顺着棍身滴在床单上,没有握把的阻拦,小屄里顿时溢出一大滩淫水,没一会儿身下的床单就湿透了。
“哥哥。”苏软的呻吟溢出,催促着贺昀。
他加快手上的的动作,快步走到床边,掰过她的脸,他闷哼一声,一泡浓精洋洋洒洒落到了她的脸上。
后面没射干净的几滴,都被他抹在她胸上。
组成何其淫靡的一副画面。
他拿出手机,将鸡巴搭在她腿心,对准他的鸡巴,她的小屄,她脸上的浓精,拍了一张照片。
他的脸上写着疯狂,不够,还不够。
解开苏软腿上的链子,抱起她缓缓插入,苏软已经毫无神智只剩下本能,感受到插入自动缩紧小屄想要攫取更多快感。
贺昀抱住她,静静待在里面,感受着插入自己保护多年的妹妹的小屄里的快感。
“洛之舟,动一动。”
苏软带着鼻音祈求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她摇着屁股,愤愤不平地哼哼唧唧着,坏男人又插进去不动折磨她。
贺昀飘远的思绪被拉回,暴虐从心底涌出,不用抽插,抱着苏软一步一步走到密室就已经折磨得她浪叫连连。
“哈啊——好棒——嗯——好爽。”
淫水仿佛指路一般滴滴答答流了一地,直到被一道门隔绝住所有声音。
“睁开眼睛看看。”他站到那张巨大的屄照面前,摁住苏软开始疾风骤雨一般操干。
苏软被撞得有些站不住,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粉嫩嫩的小屄,流着水翕张着,仿佛在邀请人操她。
而自己正好趴在屄缝里,紧紧贴住花核。
“喜欢吗?专门为你准备的。”贺昀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喜欢什么?”苏软哼哼唧唧开口。
“这里。”贺昀撞了两下她的g点,惹得她嗯啊一声倒在床上。
“喜欢,老公你再操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