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机器人比赛照常进行。
一场场比赛下来,锦城大学代表队已经进入全国32强,继续迈向下一个阶段。
随着比赛进展,后面的对手一个比一个强。
队员们密切配合,每一场比赛前都会根据敌方的各项赛场数据进行针对性的作战部署,同时还会专门对机器人进行特异性改装,使其能完美对抗对方的机器人。
同时,他们还得防备对手以同样的方法对付他们。
整个比赛越来越有战场厮杀的感觉,虽然忙碌,但每个人都很亢奋。
在这期间,网络上一则虐待小动物的视频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成为城市热门。
视频中的男子带着口罩,用各种惨无人道的方式虐待小动物,直到那可怜的生命在痛苦中死去。
视频最后,那人还用谄媚的声音卖力祈求观众打赏。
虽然视频中被虐杀的动物打了马赛克,人们无法看见小动物被虐杀的真实情况,但是那痛苦无力的呜咽声却宣告着无尽的惨状。
没有一个人能够面无表情地将视频看完,很多人甚至只看个开头就难受地哭出来,还有人直接被吓得干呕。
视频在网上引发轩然大波,各路能人异士开始根据画面里的信息分析视频里虐待动物的人究竟是谁。
着装时髦得体、戴着名表——经济条件应该不错;
身材保持得很好——应该有定期运动的习惯;
视频里让观众打赏——原视频很可能是发布在非法网站上的;
录製视频的背景里能看到很多自行车——应该是爱好骑行的人;
……
无数网友根据视频里的信息分析得头头是道,当然其中还有肖冶和祁婧故意透露的蛛丝马迹。
在刻意引导下,网友们成功扒出虐待动物的人姓甚名谁、家庭住址和工作单位。
很多爱护小动物的人自发组织到那人工作的地方示威,还往他住的地方扔大粪,有些激进者直接撬锁衝进他家里大肆破坏。
公司无法再继续雇佣他,他所居住的小区住户合起伙来要求他搬离这个小区,不要影响这里的房价。
那人被网友们弄得战战兢兢,心神俱疲,不断地躲避着随时可能袭来的粪弹。
他躲在卫生间里,精神恍惚,不断拨打着一个电话,对面却永远都是忙音。
他绝望地掩面而泣,耳边全是各种谩骂的声音,他嘶吼着捂住耳朵,直到一个人打开了卫生的门。
事情还没有结束,这个人还不能崩溃。
肖冶在祁琰筠的陪同下来到这人家里,满屋的狼藉证明这人正在遭受无尽的折磨。
虽然他现在受到了道德的谴责,但是没用。
他虐杀的都是常见的宠物,有些甚至还是人们普遍惧怕的老鼠,警方不可能因为这些给他定罪。
况且这种人就算在这里受挫,换个地方照样可以继续通过在非法网站上发布虐待动物的视频获得打赏苟延残喘。
得找出这个非法网站的营运组织,或者营运人,同时还得找出这个网站其他违法信息,尤其是那些需要负刑事责任的违法行为。
肖冶和祁婧为此在电脑上查了许久,但是因为时间有限,两人又不想通过黑客技术获得不能被当做证据的信息,因此才想出这个计策。
先击溃一个人,然后通过这个人了解非法网站的一切。
非法网站为了保证生存会严格筛查用户,新用户要想获得信任极其不容易,说不准还会被逼迫做出一些惨无人道的事。
与其那样,不如直接利用这个已经获得信赖的用户。
那人抬起涕泗横流的脸看向他们,闭上眼睛又睁开,忽然嘴唇颤抖地指着肖冶,声音嘶哑难听:“是你?一定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
他猛地从马桶旁边站起来,气衝衝地向肖冶扑过来!
祁琰筠微微皱眉,身后一群保镖迅速进来把那人控制住。
“你不得好死!把我害成这样,你不得好死!”
肖冶反而疑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认识我?”
此话一出,那人瞬间安静下来,静谧的空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
保镖把他绑在椅子上。
肖冶走近他,再次发问:“你怎么会认识我?”
那人身子一震,惊恐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话刚一出口, 肖冶就发现他问的话有歧义。
这人撞猫当天他就在现场,肯定是见过他的。
但这个人为什么一见到他就笃定是自己把他害成这样的?
他沉默地盯着坐在椅子上不断发抖的人,将脑海中的思绪梳理一番后质问:“我什么话都还没说, 你怎么确定我是来找你算帐的?”
“因为…因为…”那人这才意识到他刚刚的话有些不打自招了,顿时眼珠乱飞,磕巴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肖冶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