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轻鸿看着怒气冲冲的师兄,脚下转动践踏着前大师兄的肉棒,嘴里叨叨念念的骂着前大师兄,他最开始时是没有邪念的在思考着。
他其实很同情师兄,师兄虽说由於武力确实是门内第一,自愿不当大师兄,多少是有些把大师兄位置让给前大师兄之意在,可他也不是全然不认可前大师兄的能力,不然他不会让位给他。
前大师兄本身,并非完全没有靠自己坐稳大师兄之位的可能。
宗门内习惯性规矩,是让门内最强当大师兄。
但这却不是说大师兄就非得是门内最强,大师兄只要有足够武力与办事能力就能当,有些门里也不是由真正的最强者当大师兄。
但前大师兄习於对任何事找藉口,他想当大师兄,又不想全然承担随之而来的责任,他想要受人认可,却不想为此付出应有的最大努力,这才是造成他处境尴尬的根源所在。
本就不是最强,挑事做的作为又恶化了他的地位,最终他选择自欺欺人,认为是他不是最强才不被门内众人认可,最终把自己这无意义的怨恨,都转移到师兄身上。
师兄原先是真心觉得前大师兄不是不能担任大师兄,才没有争位,算是让位给他,最後却是被前大师兄怨恨,觉得是因为他的存在他才不被认可。
师兄对他的一片好心,完全被他完美的浪费,他对於这点真心同情师兄。
而在边漫无目标思考,边看着师兄以赤裸脚底践踏前大师兄肉棒时,戚轻鸿却不知不觉间,思考慢慢出现了一些邪念。
不知道为何,师兄踩着肉棒的赤裸脚掌,越看就越有感觉。
而师兄虽说下身还流着淫液,淫液正慢慢顺着腿滑落到地上,却还眼神鄙视,言词厌恶的,精神饱满持续践踏着地上雄性肉棒的举动,让戚轻鸿越看越觉得很有感觉。
这样莫名的反差画面,他是看得越来越心潮澎拜,越看来越觉得自身慾念正逐渐浮现,难以平息。
特别是想到,师兄腿间这些滑落的淫液,是他亲自挺着肉棒,插入到师兄的小穴,狠狠射精到深处再抽出,这些精液才能混着师兄的体液,从被他肏大的穴口里缓缓流出……
师兄是以这被内射过的身体,狠烈的践踏曾经淫辱过他的雄性,如此不喜被人淫辱的人,先前却如此淫荡的媚叫着舒服想要,求着他对他内射……
戚轻鸿越想就越有感,他的肉棒早在看着师兄践踏他人肉棒时就硬了,现在更是硬到有些胀痛。
他也不是失去理智,也不是不能忍,但他更想把自己硬挺的肉棒,插入眼前师兄的穴内,把他的鄙视厌恶,肏成淫乱的呻吟,再次彻底品味享用他淫荡的身姿……
不过想归想,戚轻鸿却也依旧忍着没动手。
他很尊重师兄,也很想珍惜能让师兄不再自我压抑尽情肆意的时刻,所以即使他慾念越发强烈,他也并不想打扰师兄的发泄时光。
师兄泄恨般的踩了好一会才停止,最後还朝前大师兄双腿间,往股间内重重地踢了一脚,气势彷佛是要把他鸡巴给踢进他自己身体般的强烈。
前大师兄早已不再说话,能让他对师兄有这精神辱骂的那把怒火,似乎被师兄给完全踩熄了,现在他就是个被细长暗红藤蔓包裹着的肉块,只会以粗糙声音哈啊哈啊的,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喘气。
现在想想,前大师兄是个吃不了苦忍不了痛的人,他应该没有能在痛苦之下依然精神辱骂人的能力。
因此他若还保有这点精神,那应该他身体的痛曾是减轻很多,至少在他辱骂时,感觉到的痛苦是较少的,他才能有这份精力继续辱骂。
能做到这点的,此地也只有殷渊夜。
他的藤蔓可以释放多种毒素,要释放个麻痹痛苦毒素,对他来说太简单了……但这也不像只被单纯的麻痹他所有痛苦,不然师兄这顿打,只会是完全的白打……
他有些好奇藤蔓是放了什麽毒,於是更注意起前大师兄的一举一动。
然後他看到,前大师兄被践踏的彻底的下半身肉棒,现在居然是奇怪的挺立,股间的布料还逐渐潮湿,看来是才射精过,也许是在朝股间踢的那一下後就射精了。
这让戚轻鸿想到,在他看过的师兄记忆里,他过去也是这麽践踏师兄肉棒,师兄也是在他的邪术操弄後,神智不清的为践踏欢愉喘息。
如今是风水轮流转,也换他被人用上这种他对别人用过的羞辱手法,也换他被人鄙视厌恶的践踏,自己也在神智不清之下,为践踏高潮到射精。
可殷渊夜对前大师兄肉体不可能有性趣,师兄当年会欢愉是起因於前大师兄的邪术,前大师兄如今如此表现,这是代表着
戚轻鸿悟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戚轻鸿真的想不到,原来真正有这兴致的,居然是前大师兄。
以这想法延伸出去思考,他竟不知道,眼前师兄对前大师兄的踩肉棒之刑,这究竟是处罚还是奖赏了。
也不知道师兄是不是因为注意到他的射精,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