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乐队?”张昱树问她。
“蓝雾,就是唱歌的。”
段之愿倒是很喜欢蓝雾,但也没像周蔓雾那样爱到?痴迷。
刚刚粗略翻了下她在群里说的话,甚至都想?雇个车等演出结束再给她送回来。
她跟张昱树说:“他们后天在临岛市参加音乐节,我有?课去不了。”
张昱树拿起手机搜了搜,而后又扣下。
脸上表情平淡:“没什么意思,又不帅。”
段之愿抿着唇笑,没吭声。
吃过晚饭,天际已经变成深蓝色,似是被幽蓝的大海侵略。
零星几个游客在鸡尾酒吧台前唱歌,夜晚的海面神秘又清冷,似乎不在时间掌管的范畴内。
张昱树把段之愿送到寝室楼下。
刚熄了火身子就探过去把人圈在怀里,先是小鸡啄米似的亲她的脸蛋,而后对着?她的唇狠狠亲了过去。
段之愿的呜咽声统统被他咽下,看来?她得学着适应他时常猝不及防的热情。
亲了一会儿,他也没有退开。
嘴唇贴着?她的脸问她:“很喜欢那个乐队?”
话里的潜台词,段之愿再清楚不过了。
她摇头:“没,没有?。”
却忘了结巴是能辨别她是否说谎的利器,张昱树又吻了下去。
自从和他在一起后,段之愿发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不堪一击。
又或者是他的手有?什么魔力,要么就是他的味道带着催人麻痹的效果。
能让她的身体越来越软,意识也慢慢变远。
最?后只能无?力靠在他怀里,只等他将夺走的理智重新还给她,把她变成原来?的自己。
路灯驱散四处弥漫的夜色,张昱树的手放在她腰间。
大拇指指尖蹭着?衣摆,偶尔能滑过她细滑似牛乳浸泡过的肌肤:“可以摸摸吗?”
目光赤裸,毫不隐藏眼中的欲念。
就这样一瞬不瞬盯着?她,似乎下一秒就会将她生吞活剥。
段之愿把头摇成拨浪鼓。
他又重重在她凌乱的唇色上吻了一下,到?底还是掐了一把腰间的肉才?退开?。
大口气喘了两声,他偏过头看她。
乖乖贴在额头的刘海乱了,绯红色从颧骨一直蔓延到耳朵尖尖。
现在正?用那双白嫩的小手整理衣领。
她可真香。
每一次他凑近都能闻到香味。
妈的!可真是神了,她是不是生下来就是香的啊!
张昱树抬手,帮她拨了拨刘海,问:“你到底想不想去看?”
这次段之愿不敢说谎了,但也不敢说实话。
只能抿着唇不回答。
张昱树笑了一手,食指指背在她脸蛋上滑:“我带你去。”
“真的?”她立马偏过头,眼睛都泛着?光。
草!
这他妈不去不行了。
给他弄的都好奇,他也想看看那三个人怎么就让他媳妇念念不忘。
段之愿和他说:“可是你不用照顾叔叔吗?”